認識他六年了,卻也沒見過他用槍,至於他以前的事情,我也知之甚少。”
她說:“天磊,你可聽過張覺揚?”謝天磊似有驚色,道:“‘大漠血屠手’,這個人我們北地臺也不敢招惹,他是西域的大盜土匪,一個人獨來獨往,但武功極高,基本上無人敢招惹他。”司空玫哼了一聲,道:“話雖如此說,張覺揚做事靠的是腦子,雖然他武功的確不錯,但他的心計,卻勝過武功十倍,所以橫行西域甚至魔域乃至中央大陸都知道他的惡名,很多人企圖抓到他,卻都是竹籃打水,反而被他置於死地。如果他碰到你的易伯伯,我保管他大氣也不敢喘一聲,甚至逃的勇氣都沒有。”
“為何?”
司空玫語氣頗為沉重,說道:“此人也可以說是一代傳奇人物,三十多年前,‘地獄霸王槍’的名聲便已經威震天下,他到處挑戰高手,據他所說,三十年裡大大小小和別人戰鬥了一千多次,但是隻敗過六次,有五個人,現在可都是鼎鼎有名的人物。”
無玉道:“哪五個人?還有一個是誰?”司空玫道:“據《天下揚武錄》中記載,他所輸過的五個人之中有現今太玄宮宮主武君生,還有枯劍宗的三枯及元嬰老人,另一個是我們家族的先輩司空章,還有一個是魔域‘三聖’之一的通天上人。至於剩下那個,我也不知,據說他是在北大陸敗的,好像也是一個用槍的。”無玉驚訝道:“聽你說的這麼厲害,那麼這個易戕為何又隱居在此?”
司空玫嘆氣說道:“當年他與人戰鬥,先下約定,他若能勝利,將會從敵人身上取走一樣東西,否則就會殺了對方。不過這勝負無定,若有人不應戰,他便大肆辱罵嘲諷,逼得別人應戰,若是應戰,就是要答應他的條件,不過這個人十分奇怪,性情陰晴不定,有時候就是要別人一根頭髮絲,有時候心情不好就把別人胳膊砍了甚至閹了。當然,若是殺了好人,則會讓人唾罵,他殺了很多,同時,他也殺了不少大惡人,所以,知道他名頭的人都對他十分敬畏。到後來,別人要是輸了,他便直接要了別人命,有好多次,別人不應戰,他便將人經脈全部挑斷,懸於當地城門示眾,手段殘忍。到後來,元嬰老人看不過去了,就與他約定,若是他敗了,便要隱居再也不出山,但是又愛惜他一身武功,叫他可自己找了傳人去,但是不得出世,否則的話,他將被枯劍宗永世追殺,屆時三枯和元嬰兩人同時出動,他也就死定了。”
無玉道:“既然他不出山,那我們來又有何用?”
司空玫笑道:“他不能出山,但是我們可以讓我們的敵人來這裡,讓他出手便了。”謝天磊滿臉疑惑:“你為何覺得易伯伯會幫你們呢?我都是抱著試試的心情,他多半是會將我們趕出來的。”
司空玫淡笑,道:“山人自有妙計!”
三人又走了一段,聽到‘嘩啦啦’的溪水流過聲音,那是一條清澈的小河,兩岸沿著有著不少露出的河灘,跟著謝天磊走了一段,天上飄起陣陣青煙,便又聽到‘鏗鏗’的聲音和不耐煩的嘆氣聲,謝天磊噓了一聲,道:“估計此時易伯伯在做飯呢。”
無玉笑道:“聽他聲音,似乎很是唉聲嘆氣的,唔……這飯都快糊鍋了。”謝天磊用他那巴掌大的扇子故作姿態的扇了扇,道:“不知道風機兒這傢伙去哪兒了?似乎不在,以往都是他做飯,對,肯定他不在,不然也不會有這味道。”
司空玫問道:“誰是風機兒?”
謝天磊道:“一個小傢伙,也就是你剛才所說的,風機兒是易伯伯的徒弟,從小被他收養,現在大概才十一二歲吧,是個有意思的小孩兒。”無玉道:“是嗎?我最喜歡小孩兒了?”謝天磊笑著搖道:“喜歡你可以找師孃去生一個,像你這樣的年紀,有孩子的也不少見了。”無玉一下子便窘迫了,司空玫哈哈笑道:“別人打趣你,你怎麼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