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特別好,這幾個頭磕給雕像倒沒磕給她真人,倒是讓人不禁有些好笑,不過想著鍾芳那時候便有如此作風,心下也好生佩服,也難怪田餘風時時又記得鍾芳的好,這倒是不虛的。
燒了燈籠,隨著老鄭出去,王宿已經在外面等著,他道:“好了,你們拜完了,咱們就到處逛一逛好了。”幾人都是應允。這城中此時的確熱鬧,夜火通明,這一條人工開鑿的河道旁漂浮著燦爛的燈花,無玉和舍海隨著鄧氏放了幾盞,寫下了自己的心願,也不知道誰能看到,河燈漂浮而去。
這世事如潮,人也是飄著,不知飄向何方,不知又放在了誰的面前?
……
第二日已是中午,昨兒二更才回去睡了,三人辭了王宿一家,然後騎馬便往東而去,到一夢城已經是八日之後。來到一夢城,三人都覺得以前是白活了,銀豐國雖是銀地,到底是排了第二,也算是有差距的,一夢城更是金山國首府之地,真還不是空口說出來的。一進城,那道路便是瞬間開闊了起來,光是平常街道足可以並排著趨馳五六輛馬車,地磚也是白閃閃的,平整的沒有半絲碎裂皺褶,看來這鋪地的石板也不是什麼普通石料。
絡繹不絕的吆喝,小巷的街頭玩意兒琳琅滿目,各式裝修的豪華驛館客棧,勾欄賭坊,整座街道上很少看見髒亂的東西,不一會兒便有衛隊巡邏,人眾各行其事,好一派繁華榮樂景象,不少人行禮招呼,極為禮貌謙和,也聽到管絃樂聲,動聽悅耳,風花雪月。把酒賦詩,有才子高談闊論,令人心向馳往,琴瑟鳴和,又有二八佳人低吟輕和,宛轉悠揚,讓人動心醉迷。
舍海道:“我之前在銀豐城,便以為見過大世面,不過在這兒一看,銀豐城也不過是個鄉下地方。”
步刑殺道:“的確與別處大不相同,這是中央大陸的中心,也是司空南宮上官三家盤踞的地方,自然是無比繁華,恐怕咱們才見到表面,真正的世面還不在此。”
無玉問道:“司空家在哪兒?”舍海道:“你不會真的要去找那個司空玫吧?難道你們早就認識?”步刑殺道:“舍海,你一個出家人真是凡心未定,管那麼多幹什麼?”
舍海笑道:“我看無玉越到這兒越心急,這不是替他著急,哈哈,看來,你與那司空家二小姐關係匪淺啊。”
無玉笑道:“她是我的意中人,也是我的娘……”話未說完,大山一般沉悶的聲音從三人身後傳來,三人吃了一驚,向後一望,是個身矮體壯的男子,他問道:“你們三個從哪兒來的?”
舍海道:“咱們從連安寺來的,不知施主突然出現,要幹什麼?”
他臉上覆著一層冷意,道:“你們三人可有人叫無玉?”
舍海剛要說:“又有人認得你了。”步刑殺忙將他一打,道:“沒有,在下姓步,這位是舍海小師父,這是和我們同來的秦宗。”
那人道:“我叫上官揚,若你們知道這城中一個叫無玉的人出現,可要和我好好打過招呼,到時候重重有賞。”
無玉問道:“不知司空兄找他幹什麼?”
上官揚道:“這小子不知從哪兒來的福分,我聽說司空玫一直在等他,最近得到訊息,這小子竟然要往這兒來,他若來,一定讓他嘗一嘗教訓,司空玫是何等身份,豈是他能配得上的?”
無玉臉色一沉,道:“他如何配得上?”上官揚見無玉臉上一道傷疤,笑道:“若他長你這模樣,我倒不擔心了,刀疤臉,哈哈,本來我挺懷疑你的,現在一看,倒是不用懷疑了。”“你說,他如何配不上?”無玉怒喝,一把揪起上官揚,道:“你倒是給我說,無玉怎麼配不上司空玫。”
“你幹什麼?”上官揚見無玉一把就將自己提了起來,想要運力掙脫,卻不料無玉另外一手已經按住了他的胸膛,頓時就沒了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