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受怕,顯得有些沉默寡言的。
夥計道:“說起這個,真是有緣故,剛才這位姑娘說得不錯。”
司空玫見他指著自己,問道:“我說的有什麼不錯?”
夥計道:“這雪根菜是穹頂山特產,天頂城的只有往冰雪宗方向去才有,不過冰雪宗一般人是不敢上去的,所有這雪根菜的確來自穹頂山,所以也比較貴重。”
無雲道:“嗯?你說這個是什麼意思?”
夥計笑道:“而且我說這雪根菜主要是說它的特殊性。”
司空玫一愣,道:“什麼特殊性?”
夥計道:“這盤菜本不是這位公子點的。”
無雲道:“既然不是,為何還要上菜?”
“有人給你們點了,而且各位的賬已經結了,他給了很多,幾位有什麼要吃的儘管點就好了。”
“是誰?”“莫不是曲義。”
夥計道:“我答應那位公子不說的。”他看向範銀玲,道:“這盤雪根菜是他給姑娘點的,而且說了,這菜如同姑娘一般,清雅高潔,不同於世俗。”他拿出一張紙,念道:“穹蒼眷幸潔絮花,過往青山復添清。飄然落下化為水,柔羽不漸碾為泥。滄山茫茫涔涔月,天海悽悽夜夜菁。明年此物又落下,何來彼人慰吾心。這是那位公子送給姑娘的詩,嘿嘿,在下只認得幾個字,卻讀不懂,想來應該是有情人所寫,老闆都說這位公子文采非凡,而且情真意切。”
無雲撓頭道:“我聽不懂,這麼拽文的詩,難道是黃偉清留下的?留下的人作何打扮?”
夥計道:“大約二十出頭,俊採非凡,而且口音不像我們這兒的,像是個大家公子。”
司空玫道:“還有什麼嗎?他說了名字嗎?”
“哦。這位公子走的時候掌櫃的問這首詩做什麼題目,他在後院伸手接了接還在落的小雪,道:‘就叫雪如何?’說完就走了,也沒留下姓名。”
他將紙鋪在範銀玲面前道:“就是給這位姑娘的,姑娘天姿國色,和那位公子配的很。”
範銀玲似乎慌了心神,她定睛一看,無雲也看過去,司空玫道:“肯定是黃偉清的,他成了婚,難道還要招惹範姐姐?真不是東西。”
無雲見她罵黃偉清,也沒說什麼,等看了字,搖頭道:“我雖不識字,但也看過黃偉清的字不少時日,他的字像是工整得很,而這個字筆走龍蛇,這意味都大不相同,絕不是他的字。”
範銀玲道:“那是什麼人的?”
這時候夥計已經走開了。
司空玫忽然一叫,兩人問道:“怎麼了?”無玉也一下被驚到了,問道:“小玫,你怎麼也一驚一乍的?”
司空玫道:“我想到了,我也知道這是誰留下來的。”
無雲道:“快說。”
司空玫心道:“剛才我還不懂黃偉清一直說雪是什麼人,這麼一看不就是範姐姐嗎?想不到遠在天邊近在眼前,不過他這詩裡流露著悲慼哀傷之意……對了,他是要去魔域,就算說給了範姐姐,又有何用?我若說了,不知道她喜不喜歡秦宗,倒是讓她徒增煩惱,反而不好。”於是說道:“我不知道,不知道。”
無玉看到範銀玲手中的字,道:“無月師姐,寫了什麼?”
無雲道:“是一個神秘的公子給無月的情書,我可看不懂。”
無玉仔細一瞧,司空玫想扯著他不讓他說,無玉卻搶先說了出來。
“這是秦宗的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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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二章 過問
“秦宗?”無雲問道:“就是剛才那個小子。”他摩拳擦掌,道:“嘿,這小子,敢輕薄我師妹,還是個有色心沒色膽的,看我遇到不打他一頓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