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刀’,可不只是指那把刀是烏色的,就連他人都是烏色的,怪人一個。”
包符正一聽,氣得哇哇直叫:“哪裡來的小娘皮,你是不是也找死?”
上官燕眼神一挑,笑道:“和他一起來的,他是我小弟,你要打我,先將我小弟收拾了。”
田餘風撇了撇嘴,道:“包先生,不要聽她的,我本無心冒犯,不過你打那位小二哥的確不對。”
包符正雖然脾氣暴躁,但並不傻,以田餘風的武功,剛才夾住自己的刀之後,便再可以趁勢進攻,反而被自己打了反擊,很明顯對方也是無心打架的,而且光憑剛才那神鬼莫測的身法,恐怕都不是一個好惹的主,只是這樣的一個年輕人,似乎並沒有見過。包符正道:“你到底是誰?你說出來,我也便不再糾纏了。”
“哈哈。”上官燕突然大笑,道:“你也知道你是糾纏?好了,我們餓了要去吃飯,不要糾纏了。”她朝田餘風招招手,道:“小弟,我們去吃飯。”
“你!”包符正一時氣結,說不出話來。
正待衝出去,李金攔住他,冷道:“莫要貪圖一時痛快,壞了俺們三個的大事。”包符正憤憤不平,但還是坐了下來,兀自飲酒,暗自猜測田餘風的身份,而田餘風已經跟著上官燕坐了下來。
白淨寬袍人拱手道:“包兄性子比較直接,所以老闆,小二哥你們不要見怪。”老闆笑了笑,道:“這是說哪裡話,諸位大俠要什麼直接說,算我賬上。”
阿平在後面唯唯諾諾。
老闆挑了挑鬍子,道:“阿平,你好生照料著,莫要給我惹事。”他低聲道:“那兩個年輕人今天的酒菜算我賬上。”阿平一下熱淚盈眶,向老闆鞠躬,道:“是,是。”
他轉過頭,道:“你在這裡也幹了幾年,我能做的也只有這些,好了,我還有些事情。”說罷,離開了醉人居,腳步匆匆。現在,既然事情解決了,就不必找護衛隊的人來這了,不然又是一件麻煩事。
除了阿平,田餘風兩人桌邊,也站了一個小二哥,上官燕完全照著貴的好的點了一通,讓田餘風吃驚不已,問道:“上官姑娘,我可身上一分錢沒有呢。”
上官燕噘了噘嘴,道:“我上官燕在外面從來還沒讓別人付過賬,你就放心吃。”田餘風笑笑道:“好。”上官燕突然眼神一陣厭惡,田餘風看得好生奇怪,卻聽到一個聲音。
“這位小兄弟,不知如何稱呼?”卻是那個白淨中年人走了過來,手裡一杯青瓷杯,他又道:“難得在一個酒樓飲酒,是緣分,來,小兄弟,我敬你一杯。”
上官燕道:“這位如何稱呼?”那人剛想說,田餘風道:“這裡人如此多,而且都不是簡單的人,為何獨獨敬我,而且小子只是一個鄉下來的人。”說著,他撇撇嘴,指著自己的衣服。
此時,他早就換了上官折送他的衣服,換了平常穿的爛布長袍,雖然不好看,但也算乾淨,穿著也比較舒服。
那人拱手道:“在下姓趙,單名一個明字,小兄弟不凡,所以想要結交,不知兩位如何稱呼。”他是個明眼人,知道田餘風和上官燕兩人似乎都有警惕之意,只好如此說來。
田餘風淡淡抱手,道:“趙明兄,久仰大名。”這句話,平淡如水。趙明點點頭,他聽得出田餘風語氣中的疏遠之意,便笑道:“俗話說,四海之內皆兄弟,我看兩位行色匆匆,不知要往哪裡去?”
“這個你也要管?”“往去處去。”
趙明沒有理睬上官燕的話,但也頗為尷尬,還是笑道:“既然如此,在下先告辭了。”神色中已有三分怒意,田餘風心中暗歎一口氣,此時他的身份不能暴露,不然以他的脾氣,自然不可能對別人這樣。
趙明回到三人座位時,與他們竊竊了一番,隨即三人匆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