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熱情,若我再推辭,那就有些顯得虛偽了,不過容我給龍長老打個招呼去了。”
“惜音在這裡嗎?”阮鶴兒歡喜的問道。陳如淑沒好氣的瞪了黃偉清一眼,道:“若師父不在這裡,我怎麼能夠出來?最近閣子裡的事情多得很,要不是黃大哥他來,我還在裡面抄錄備份文案呢。”阮鶴兒正欲說,便從隔壁傳來聲音:“你們吃酒好了,我又不吃,鶴兒,你可要記得不要太放肆了她們啊。這些丫頭,總愛做一些沒來由的事情,瘋瘋癲癲的,還有後天記得來文淵閣上課,不來的罰板子!”
他們這些,多半是通海幫內一些重要成員的孩子,所以就作一處,教他們唸書識字,除了他們,還有不少男孩子們,每隔三天便是要去文淵閣讀一次書。按照陳泰鏡的說話:武功不是萬能的,關鍵還得有頭腦,識得大體,懂些禮法,以後方才能夠成些體統。
“黃偉清,你也不用來跟我說了,只是明日記得卯時到文淵閣來。”
“好。”黃偉清歡喜答道。
不一會兒,酒菜便都是上來了,方俞吩咐兩句,那小二便也下去了。
方俞笑道:“看你樣子,倒像是一個書生,真真新奇,咱們通海山莊又來了個書生,如淑,你們那個青環呢?他如何沒來?”
陳如淑哼道:“我怎麼知道他,叫不得別人哄騙去了吧。”
阮鶴兒道:“你這小丫頭倒是讓人省心了,我可聽你師父前些日子說你差點將閣子燒了,對不對?”陳如淑道:“可別誤會我,阮姨,你從哪裡聽來的?”青艾嬉笑道:“還從哪裡聽來的,真不知羞,陳伯伯上次不是將你狠狠地罵了一頓嗎?我可全都聽見了。”
陳如淑叫道:“好呀,你又告了我的狀,以後我可就不理你了喲。”
青艾道:“小姐兒,你就饒了一會吧,上次不是說要一同到靈山上去玩麼?怎的又要不理我了?”
陳如淑悶的一甩頭,道:“你在眾姐妹面前揭我的短,幹嘛我要去搭理你。”眾人均是笑了起來,黃偉清道:“不過我恰才聽龍長老誇了你兩句,說你:心地純良,體貼人心,現在倒是與這個小姑娘發起脾氣來了,我瞧你們一般大小,必定也是從小玩到大的,現在怎麼不見得很疼人呢?”
陳如淑啐道:“偏偏你知道疼人,我好心好肺的到這裡來幫你找人,等一等她們又灌我酒了,回去少不得一頓罵?你倒是好,叫你你不進來,讓我留在這裡,反倒是現在耍起風流來了。”
阮鶴兒笑道:“丫頭這麼小倒是生了一張好嘴,快別說了,今日算我請你喝酒,要不要得?”陳如淑突然又轉的嘻嘻一笑,道:“那行的,不過你可得好好看著你這些弟子,不許她們灌我酒了。”
“好丫頭,你就喝了吧。”方俞笑著,一杯酒就塞到了她的嘴裡,‘咕咕’而下,一時間沒緩過來,嗆的只咳嗽。
“哈哈,淑丫頭,看你還敢不敢這麼說話。”“再灌她一杯。”眾女都是笑了起來,方俞得意似的湊到她的臉上,輕聲道:“還說不說了,再說我可又來了。”陳如淑作哭狀,道:“方師姐你欺負我,回頭我告訴孃親,說你讓我逼我喝的,可不關我的事情了啊。”
範銀鈴道:“酒還是少喝的。”說到此,她無由來的想到了無雪,心裡不住感慨:也不知道那個小丫頭現在如何了?
方俞心中暗自好笑,知道她一哭,便又是故技重施,上次就是如此,她故意在她面前作出寧死不從的樣子,其實嘴裡也饞的很,事後叫人作證,說是方俞逼著她喝的,慣用了這個伎倆,方俞也不怕什麼,也就幫她做了不少場戲,不過今日陳如淑的戲倒好了許多。
方俞道:“這桂蕊凝露不同於一般的酒,乃是用在生花才一天的桂花配合各種香草特殊熬製一個月,又不失其香芬與新鮮,再配合三月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