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向來謹慎,他得罪的人一般都是能夠惹得起的人,算是個兩面三刀的人物了。”南宮問水點頭:“魏老說的不錯,敢明目張膽對付燕子林的人,而且是為人辦事,恐怕也只有那個才建立十餘年的奇人居敢做了,這一切,跟公孫銳脫不了關係。”
他微微一笑。繼續說道:“公孫銳早就說了,只要有錢,來到奇人居,一切都好辦。三年前,巫雲幫設計囚禁靈武宗的人於地牢中,逼問《靈訣》,那地牢在地下三十多米深,最後被人買動了奇人居,硬生生挖了一條密道,將靈武宗的人全部轉移了出來。後來,靈武宗的人集合力量,將巫雲幫鏟了個乾乾淨淨。咳咳,咳咳咳,你們能想象出,兩天時間,整整挖穿了一座大山,唉,恐怕比之諸葛家族那些人也不遑多讓了。”
魏嵐感到一股膽寒,道:“這公孫銳可真夠可怕的,竟能讓那麼多能人為他賣命。”南宮問水道:“這人性格不錯,我倒是與他見過幾次,還算得上熟悉,這次回去,我也要順路拜訪拜訪他了。”
魏嵐剛要說什麼,南宮問水打斷道:“魏老,記得你要幫我辦的事情,葛伯,明日我便要回去一趟,以後再會吧。”葛去錦點點頭,道:“恭送了。”
“恭送公子。”
兩個侍女撤開,兩個大漢走了過來,神態威厲,手向下一沉,各按住地上的兩根鐵桿子,又是一抬,搭在肩上,南宮問水的身子便被凌於空中,他一直坐在手抬轎上,看來的確是體弱,以致於走路都成了難題。
“嗨,南宮公子。”突然,一個男子聲音傳來,南宮問水看去,迎面而來是個神情充滿興奮的中年男人,這倒與他的聲音有些不符合。
“幹什麼?”抬住轎子前端的大漢伸手一攔,厲聲喝道。黃偉清吃他一嚇,退後兩步。葛去錦和魏嵐走過來,問道:“怎麼了?”
黃偉清道:“我一直久仰南宮公子的大名,今日好不容易見到,希望認識一下。”“你幹什麼?”後面範銀鈴迎面而來,便要拔劍。紀勇急忙壓下,道:“莫要衝動。”葛去錦見範銀鈴如此,怒道:“你們是什麼人?怎麼進來的?”
南宮問水淡淡笑道:“葛伯不必生氣,我想這是一場誤會,這位兄弟,我便是南宮問水,你想要說什麼?”黃偉清摸摸頭,恭敬地道:“在下黃偉清,今日能夠見到南宮公子,真是大幸。”南宮問水微微欠身,道:“不必多禮,請問找我有什麼事情麼?”黃偉清哈哈兩聲,道:“沒什麼事,就是來認識一下公子,公子要走了麼?”
南宮問水點頭:“我是要走了,黃兄既然慕我,那定然要交個朋友,若你以後來金山國,可以到南宮府找我,我定當一盡地主之誼。”黃偉清喜道:“好好,日後我有空一定會去,恭送了。”南宮問水有些不明所以的笑了起來,還不住搖頭,對那抬轎的兩人道:“阿喜,阿樂,我們走吧。”
兩人悶哼一聲,將鐵桿抗在肩上,腳步沉穩,南宮問水躺坐在上面,竟絲毫沒有顛簸,那兩個服侍的少女,及兩個一直跟隨他的黑衣人也一齊走了。
黃偉清嘿嘿一笑,道:“果然和傳說中那樣,沒一點架子,這樣的人,倒真的可以稱為人世佳公子了。”他將摺扇在手中沓了沓,不住點頭。魏嵐和葛去錦看他的眼神十分奇怪,魏嵐問道:“黃公子,你有何事?”
“哦”了一聲,黃偉清轉過頭來,拱手道:“還真有一件事情來打探一下,要麻煩魏老先生了。”
葛去錦皺了皺眉頭,道:“老魏,我去別處看看,你先在這裡吧。”魏嵐微笑點頭,目送他離開,又問黃偉清道:“黃公子何事?”黃偉清道:“這裡不便說,我打聽一個訊息。”
魏嵐將他引到一個小房間裡,那有一面牆壁,牆壁上一個大洞,似是一個通道,不知通向哪裡。一橫木板,擺滿了筆墨紙硯,魏嵐抖了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