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玉搖頭道:“沒有,我只不過是懷疑,還要去調查一番,何問到底在一個月前到沒到過那地方,如果到過,他定然是兇手。”他現在還是要去找司空玫確認一下到底這個何問是怎麼回事,死而復生,他可不相信,但是如果是何問沒死,那見到自己為何半點認不出,再或者是他故意認不出。想至此,何問對自己下殺手可能也是一種陰謀,不過他從何問眼中只看到憤怒,絲毫沒有認識自己的感覺,這讓他是萬萬想不通的。
步刑殺道:“你先在此歇息幾日,身子雖無大礙,但你要去金山國,也有幾日路途。”
法堅點點頭,道:“在此歇著,連安寺這次還要多謝你。”
……
無玉歇了三日,身體幾乎好了才提出要走。這幾日,他和法堅談了許多,法堅對武學一道見解極為獨到,無玉漸漸聽來,頗覺茅塞頓開,便一點也不覺無聊。向了眾人辭行,無玉沿著下山,出了齒屠山,走不過五里,後面便傳來叫聲,塵土飛揚,兩人騎馬而來:“無玉,等等我們!”定睛瞧去,來的兩人一個僧袍,一個黑色裹衣,是舍海和步刑殺。他停一會兒,兩人策馬近來,無玉笑問道:“你們兩個又幹什麼?我說了不要給我送行了。”
舍海大笑道:“誰給你送行?這次我們和你一同去。”
步刑殺道:“我在連安寺只是進修,已經辭了法惕大師,又要闖蕩一番,正好你去金山國,我便和你一同去,遍歷了銀豐國,金山國倒是很少踏足。”
無玉道:“舍海小……”他嘻嘻一笑,道:“小禿賊,你怎麼來了?”
舍海道:“你叫什麼?”一馬鞭就抽了過來,道:“你這賤嘴!”無玉笑哈哈接過,道:“你們騎馬,難道我走路麼?這可太不公平了。”步刑殺道:“早給你備好了。”他按起兩根手指在嘴上一湊,發出響亮的哨聲,無玉道:“這是做什麼?”
步刑殺道:“你且等會兒……”果不到一會兒,山上方向‘嗒嗒’的馬蹄聲傳來,奔來一批棗紅色的長鬃馬,待它跑近,步刑殺一聲叫喚,那馬似乎能聽懂他的話,長嘶一聲便是停了下來。
無玉笑道:“妙啊,想不到步兄還有馴服馬的本事。”
步刑殺道:“我在步王寨便是和馬走的近,到連安寺時候也幫嚴群他們看一看。”
舍海驚訝道:“這不是‘踏雲’嗎?”
無玉問道:“什麼踏雲?”
舍海道:“咱們連安寺養有不少馬,有兩匹千里馬,多是用來送緊急訊息的,你看這馬,蹄子上是不是白的?正是這樣,它才叫做踏雲,這可是一匹不可多得的千里馬啊。”那馬通體棗紅色,鬃毛十分細長柔軟,四隻蹄子上卻不同凡響的是雪白色的,看起來的確神異。
步刑殺道:“感你出手恩德,我已經請示過方丈和法禪師父,你要去金山國,也有些路程,看你徒步而行,便送你踏雲做你的代步。”
無玉摸了摸馬頭,它也不叫,只是低聲哼氣,無玉笑道:“我已經很久沒騎過馬了,不知現在還會不會,不過若用得好,那我可真的收下了。”
舍海道:“你如何能這樣?”
無玉反問道:“我怎樣了?步兄都說這是方丈大師同意後才送我的馬。”
舍海道:“誰說送你了,只不過給你方便一下,等你回來,還要把馬還給連安寺。”
無玉卻不理他,輕聲道:“好馬兒,好馬兒。”見鞍具一應俱全,便蹬步上馬,道:“這可真不錯,舍海,可謝謝你們連安寺了。”
步刑殺道:“還有一匹淄火,只不過它性子太烈,恐怕你是降服不了,所以帶了踏雲出來。”
無玉笑道:“那可考慮太周全了,我不擅騎馬,若是再來烈一點的,恐怕就麻煩咯。”他輕輕夾著馬背,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