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去死,只是為了向他背後的人顯示這邊有動靜,反攻了。
原以為三個民兵帶隊的連,他們可以拿捏,可以好哄,可以掌控,沒想到三人比石頭硬,崩碎了滿口牙!他們真急了,不顧一切要鬧出動靜,鬧出大動靜,在他們腦子裡,把關東軍調進關,這是大功一件,死人,流血。再多的人犧牲都是值得的,上級的原話,他們還理直氣壯認為這是對的,不惜一切要執行。
被下了槍上了綁繩的幾個人後悔了,軟話說了幾火車,三個民兵不為所動,直報上去,旅長政委帶人來處理。這不是違規違紀問題了!
大虎二虎這個連調走了,區隊的後援沒了,最直接後果就是幾個月後區委書記,區小隊指導員劉長喜的重傷。打亂部署,造成這邊除縣大隊外,石山方向我們沒有武裝力量,完全被日偽佔據,一條通道喪失!
處理結果是沒結果,只是新的書記來報到了。新的書記到任第一件事就是恢復王老虎區隊長職務,並且牢牢掌握縣大隊,不給這幾個人亂搞機會,獨立團也調走了,軍區也是怕了這些人,正事不幹,搗亂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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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虎二虎盯著石山碉堡,準備打下計劃不了了之。這是堵在嗓子眼的一根刺,區隊一直想拔去,奈何兵力不足,縣大隊山地作戰實力不夠,沒經過訓練,這仗打不了。
大虎二虎郝平現在配合的很好,團副參謀長基本不過問連裡情況,他們三個各自拿出看家本事,嚴訓。兩百來人的一個加強連一點看不出新兵剛組建樣子。其它營連想複製沒機會,伙食跟不上。這個連天天能見葷腥,這就很了不得。哪怕是兩百人分一隻兔子,那也是肉,他們什麼都吃,蛇,鼠,蟲,蟻,糧食雖然很少,但是副食豐富,調回根據
地,算是撒了歡,天當被,地當床,很少回駐地,幾乎全程野外駐訓,這個連,成根據地最神秘的連。
黃叔走後,日偽的這情報站保留了下來,敵工部接管了。
山地連一回來,就有特務注意了,關注著。可是一直見首不見尾的。這夥人大虎二虎是知道的,黃叔他倆熟,打過不少次交道,特務盯上了,大虎二虎感覺得很準。郝平都有所察覺,不是敵人太弱,而是三人都是在日偽重兵下待過的人,比正常人敏感的多!
連隊又出發了,速度不快,主要怕尾巴跟不上,一路上挖野菜,找草根,逮耗子,燻兔子洞,中午會餐。下午繼續逮老鼠,打鳥雀,扒樹皮,野菜做湯,晚上又一頓!連續三天,天天如此,把遠遠跟著的特高科派員煩的,這就是你們的駐訓,這就是名聲在外的能打的連?整個鄉下婦女野外找食!三天了,沒訓練一次,槍背在身上,連肩都不下,亂糟糟,喝野菜湯竟然能幹上幾架,把人都打的血流滿面,為了個老鼠尾巴,罵人都出花了,那玩意好吃嗎?也奇了怪了,天天野菜,沒見他們有糧食,這是耐飢訓練嗎?不行,得問問?
特高科派員背個荊條揹筐,裡邊是採的草藥,遠遠過來,熱情打招呼。不過是為討熱水喝,水沒有,只有菜湯,人家不嫌棄,拿起就喝。這滋味!忘不了,得記一輩子,麻,苦,鹹,還有股子腥味,強忍著沒吐,硬壓著喝下去。掏出雜合面幹餅子,準備開吃!看著一雙雙渴望的眼神,冒著狼樣的光,把小鬼子整不會了,這還怎麼下得了口?假裝讓一下眾人,哎喲?惹了大麻煩!一群人搶的打起來,唯一好一點就是沒動刀槍!把個當官的氣的,用根荊條棒子,追著打,哭爹喊娘,餅子到了當官的手裡,連土都沒擦,人家就往嘴裡塞,?的直哽脖子,小勤務兵趕緊送上湯碗,往下順!只剩一角的幹餅子到了小兵手裡,這小子學奸了,一小口一小口吃的香甜,吃完意猶未盡,還舔了手指上並不存在的餅渣。滿臉的陶醉。沒臉看!
:“同志!你們這是多長時間沒吃糧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