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提豐居然求饒了?他不是妖魔之祖嗎?”
“哈哈哈,笑死我了,這個提豐竟然在求饒?”
“這尼瑪簡直太讓人驚訝了吧!”
此時的大夏人見到提豐被打得跪地求饒,一個個都笑了起來,笑聲此起彼伏。
而此時的西方眾人見到妖魔之祖的提豐竟然求饒,簡直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交頭接耳,議論紛紛,聲音中滿是惶恐與失落,仿若信仰崩塌,靈魂都沒了寄託,望著提豐那殘破身軀,滿臉都是絕望與茫然。
“什麼?提豐大人您竟然.......”
“簡直就是不敢相信啊,提豐大人竟然求饒了?”
“這..............”
眾人皆是一臉震驚,仿若被定身咒定住,久久回不過來神。
就連此時的菲利克斯見到提豐開始求饒,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
他張口結舌,仿若喉嚨被卡住,說不出話來,臉上紅一陣白一陣,既有對提豐的失望,又有對局勢失控的懊惱,仿若精心搭建的紙牌屋,被一陣狂風瞬間吹倒,滿心都是無力與懊悔。
不過,與此同時蘇昊卻是一臉的冷笑,仿若料事如神的智者,看著菲利克斯,眼中滿是譏諷與鄙夷。
“哈哈,菲利克斯,這就是你們的妖魔之祖嗎?也太跌份了吧!”
他聲音爽朗,透著勝利者的驕傲與自信,仿若在向全世界宣告,大夏今日之勝,實至名歸,任你西方有何陰謀詭計,有何強大助力,在大夏底蘊與勇氣面前,皆如土雞瓦狗,不堪一擊。
被蘇昊嘲笑的菲利克斯此時也開始有點臉上無光,仿若被當眾扇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本想著使用超規則金卡,扭轉戰局,可看到提豐這樣的情況,還使用個屁,還不夠丟人的呢!
“哼!!!垃圾玩意!死就死了吧!”
他低聲咒罵,仿若在發洩心中怨憤,可那顫抖的聲音,卻洩露了他內心的慌亂與無助,望著戰場,仿若望著一片絕望深淵,不知該如何是好。
戰場中,窮奇怒斥提豐。
“哼,現在求饒,不嫌晚了些?”
聲如雷霆,讓提豐身軀瑟瑟發抖,頭埋得更低,仿若想鑽進地裡躲避這奪命鋒芒,身體蜷縮成一團,仿若一隻被嚇壞的老鼠,在窮奇威壓下,只剩顫抖與恐懼,等待著命運最終審判。
提豐那顫抖得仿若深秋殘葉般的求饒聲,仍悠悠地在戰場上空盤旋迴蕩,恰似一支詭異且不合時宜的哀歌,絲絲縷縷地鑽進每一個人的耳中。
眾人仿若被施了定身咒,呆立當場,沉浸在這驚掉下巴的反轉劇情所帶來的強烈震撼裡,難以自拔。
窮奇懸停在半空之中,仿若一尊由無盡黑夜與洪荒暴虐鑄就的黑色戰神,周身散發著讓人膽寒的威壓。
血眸恰似兩顆燃燒至極致、紅得透亮的血日,滿是鄙夷地俯瞰著下方蜷縮在地的提豐。
此刻的提豐,哪還有半分往昔那不可一世、主宰妖魔的霸氣模樣,身軀殘破不堪,戰甲碎成絲絲縷縷,仿若襤褸乞丐的破衣爛衫,隨著他瑟瑟發抖的身子簌簌晃動。
他雙手死死抱住腦袋,仿若這般鴕鳥埋頭般的姿勢,便能如撐起一方無形護盾,擋住窮奇那仿若實質化、沉甸甸壓來的羞辱與威壓。
窮奇獨角之上,幽火微微搖曳閃爍,恰似九幽地獄中不甘熄滅的鬼火,跳躍間,似在宣洩著這場漫長戰鬥積留下來的餘怒,又似在對提豐這般窩囊、怯懦模樣嗤之以鼻,滿是不屑。
“哼,你這昔日在妖魔族群中作威作福、仿若神明般不可一世的妖魔之祖,如今竟似那喪家之犬,夾著尾巴,伏地求饒,當真可笑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