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豐嘶吼出聲,那嗓音仿若被惡魔附身的洪鐘,猛地敲響,聲音中滿是力量與暴戾,滾滾音波轟然擴散,戰場大地仿若被萬噸巨錘砸中,劇烈顫抖,先前被戰鬥震得崩塌的山峰,那殘垣斷壁上的碎石,再次簌簌滾落,仿若山體也在懼怕這惡魔咆哮,驚惶顫抖。
他雙手仿若兩把黑色戰斧,帶著一往無前的狠厲,向前猛地一推。
掌心處,那團匯聚著他畢生精血、殘餘魔力的黑色能量球,瞬間脫掌而出,呼嘯著射向窮奇。
這能量球飛行之際,周遭空間仿若脆弱薄紙,被其強大力量裹挾、扭曲,“咔嚓咔嚓”聲中,綻出一道道黑漆漆、深不見底的裂縫,裂縫仿若一張張通往地獄深淵的大口,隱隱透出往昔被提豐吞噬的冤魂淒厲嘶吼,那聲音或悲憤、或哀怨、或絕望,交織一處,仿若奏響一曲陰森恐怖的死亡序曲,為這奪命一擊添上了幾分毛骨悚然的死寂寒意。
窮奇正欲轉身,向蘇昊宣告此戰終結,卻猛地察覺到背後突襲,神色驟變,冷峻面龐上瞬間閃過一絲驚惶,心中暗叫不好。
可此刻,轉身防禦已然來不及,仿若疾行馬車瞬間急剎,它忙側身閃躲,動作快若鬼魅。
那黑色能量球擦著它的羽翼邊緣掠過,“滋滋”作響,仿若燒紅烙鐵烙在皮肉上。
所過之處,羽翼上那仿若用黑夜織就、堅韌無比的黑色羽毛,瞬間被灼燒得焦糊,蜷縮成黑色灰燼,縷縷刺鼻濃煙升騰而起,仿若被點燃的枯草,在風中絲絲縷縷飄散,燻得周遭空氣都滿是焦糊惡臭。
饒是窮奇反應機敏,堪比久經沙場、百戰餘生的絕世戰神,卻也被這突襲的餘威波及,身形在空中仿若醉酒之人,搖晃了幾下,才勉力穩住平衡,獨角幽火因這動盪,瘋狂躥跳,恰似憤怒燃燒的火把。
“好你個提豐,竟使出如此下作手段,無恥之尤!”
窮奇怒目圓睜,血眸仿若兩口即將噴發的火山口,怒火中燒,死死盯著提豐,那眼神仿若要將其生吞活剝,拆解入腹,以洩心頭之恨。周遭眾人瞧見這變故,亦是驚得目瞪口呆,一時間仿若木雕泥塑,呆立原地。
“我尼瑪還能這麼玩?”
“我草這麼卑鄙的嘛?”。
“這尼瑪,……”
眾人皆是瞠目結舌滿是對提豐此舉的不齒與震驚。
大夏人一個個都仿若被兜頭澆了一盆冷水,從勝利喜悅中瞬間清醒,滿臉寫著難以置信,望著提豐,眼中怒火中燒,只覺這妖魔行徑太過下作。
而西方眾人,看到此處,臉上仿若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火辣辣地疼,羞愧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本就慘白的臉色愈發難看,仿若蒙了一層寒霜。
“哎!真是丟人!”
菲利克斯站在城牆上,望著戰場中提豐作為,無奈地搖了搖頭,滿臉懊惱與失望,仿若精心培育的參天巨樹,一夜之間被雷劈倒,滿心期許成空,只剩滿心苦澀與不甘。
蘇昊瞧見這幕,嘴角勾起一抹嘲諷冷笑,仿若洞悉一切的智者,看著菲利克斯,眼中滿是譏笑與鄙夷。
“呵呵!還真是好計謀啊!你們西方果然很無恥!”
聲音清朗,卻透著刺骨冰寒,仿若利劍出鞘,直刺菲利克斯心窩。
菲利克斯聞言,氣得渾身發抖,牙關緊咬,
“你!!!!!”
卻愣是說不出一句完整反駁話語,仿若被扼住咽喉的困獸,只能乾瞪眼,任那羞辱之語在耳邊迴盪。
此時,只見窮奇周身那仿若實質化的黑色煞氣,仿若被點燃的黑色火藥桶,再次瘋狂湧動,恰似黑色怒潮,滾滾翻騰,洶湧澎湃,所到之處,空氣都仿若被染成墨色,透著徹骨寒意。
獨角幽火瞬間暴漲,火勢洶湧,映照著它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