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餘光不經意間注意到桌上的啤酒,時穗眼底閃過一抹壞笑,直接抬手開了幾瓶,擺到梁晟手邊。
“雖然離你真正的生日還差幾個小時,但估計也就當是了,反正蠟燭也吹完了。今晚來個不醉不歸。”
梁晟剩嘴角微勾,“你那微薄的酒量能支撐的起你的豪言壯語麼,別待會兒扶著桌子走。”
時穗不搭理他的話,抱著要將人灌醉的心思,拿起一罐啤酒自顧自的跟人碰杯,厚臉皮的說道。
“我一口你一瓶,公平又公正。”說完,時穗先喝上了兩口,見梁晟沒有動作,催促道:“別愣著,喝呀。”
梁晟似笑非笑的看她一眼,隨手拿起了一罐啤酒喝了幾口,成功堵上了時穗的嘴。
一聽啤酒很被兩人消耗掉,時穗酒量還算不錯,臉上只是微微泛著紅,並沒有醉。
她垂眸打量桌上的啤酒罐子,細數之下發現梁晟也就比她多喝了三罐,但人明顯沒有任何醉意,甚至比她還清醒,可她也就只買了一聽啤酒......
梁晟放下手裡空瓶的酒罐,淡聲道:“酒都沒了,該散了。”
時穗眼眸微轉,直截了當的開口:“誰說酒沒了,酒櫃裡不放著那麼多瓶酒麼,隨便拿幾瓶出來不就行了。”
時穗口中的酒櫃,是梁晟放置收藏名酒的地方,裡面最昂貴的就可以高達八萬,最便宜的也要十萬起步。
聽到她在打酒櫃裡的酒的主意,梁晟眉眼微抬,低聲提醒,“我那些酒度數可不低。”
時穗勝負欲已經上來了,哪裡管的上酒精度數,擺了擺手,“本小姐酒量似海,多少度的酒都能都能抗得住。”
提起酒櫃,時穗也不是再問梁晟的意思,只不過顧及著他主人的身份,才會在拿酒之前通知他一聲。
酒櫃裡的酒擺放整齊,但品類錯綜複雜,時穗隨手拿了個靜止葡萄酒,帶上兩個酒杯。
開了酒,時穗把酒倒進醒酒器,隨便晃動了下,就給梁晟倒上了。
“你先喝,味道不好的話我在換上一瓶。”
梁晟意味不明的笑了下,時穗挑的酒是他上個月剛放進去的,市值三百多萬,如果這樣的酒都沒有入口的資格,那恐怕也沒什麼葡萄酒是能入她眼的了。
但他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只是低頭嚐了一口,語氣平淡:“一般。”
聽到這個評語,時穗挑了下眉,鼻尖縈繞著的酒香,讓她覺得這酒不至於這麼差,給自己倒了一杯喝上一口。
嗯,味道還不錯嘛,沒有其他葡萄酒那樣的甘苦。
時穗斜睨了梁晟一眼,“味道不是還行麼,你嘴也太挑了。”
梁晟骨節分明的手指晃著酒杯,一言不發。
半個小時後,桌上除了一堆散落的啤酒罐,還空了兩瓶紅酒。
時穗拿著瓶剛開的威士忌還在往自己杯子裡倒,最後也不忘記給梁晟滿上。
口齒不清的說道:“喝...喝呀。”
梁晟抬眼,面前的女孩面色潮紅,眼尾懶洋洋的勾著,眼神迷濛,但還是機械般的端起酒杯往自己嘴裡送。
這狀態很明顯是醉了。
梁晟眼底閃過一抹無奈,葡萄酒喝完,時穗不願意散場,一直重複的在酒櫃裡拿酒,開口制止,人就說他做人小氣,過生日連個酒錢都不願意出,直到現在醉酒才瞧著有消停的意味。
在時穗對準杯口之前,梁晟拿走了她手裡的酒杯,指腹輕捏了下人的臉,“非要喝醉才肯罷休。”
時穗趴在桌上迷濛的嗯了聲,含糊說道:“說...什麼呢,聽不清。”
“那就別聽。”
梁晟附身,手臂從她腿彎伸過,另一隻手攬住腰肢,直接將人抱了起來,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