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心起了外人,但到底不是自家人,她不好說,只能用眼神看像丈夫,示意他說道說道。
時庭正的想法跟老婆一樣,覺得時穗並沒有很看重兒子,眉頭微微蹙起,“穗穗,你弟弟現在還躺在床上呢,你說那些話是什麼意思,是覺得弟弟還沒有一個外人重要?”
時穗側眸瞥了眼大伯,神色淡淡,“我沒有這個意思,只是來的時候正好看見隔壁的病房住的是那個被截肢的,他們家的人說時勳害他們兒子沒了右腿,要來找時勳算賬。”
她說完又看向正一臉錯愕的洛菲,“不然先讓大伯母過去探探口風,看看這件事是不是真的如他們所說?”
洛菲看看丈夫又看看兒子,張了張嘴又閉上,停頓了很久才說話,“這次比賽你弟弟也受傷了,對方肯定是在潑髒水,估計是想要勒索錢財,再說你弟弟性情純良,怎麼可能會故意傷害別人。”
時穗嘴角微勾,輕笑了下,對大伯母的話不置可否。
時庭楊順勢開口,佯裝斥責,“穗穗,說什麼呢,剛才來的路上不是還在關心時勳的傷勢嘛,怎麼到了現場倒是關心則亂了。”
時穗敷衍的點點頭,剛想順著時庭楊給的臺階下場,身後就傳來一陣吵鬧聲。
“那小子就在那個病房吧,我兒子被他害的丟了一條腿,我這個做父親的絕對要幫他討回公道。”
“老張,你別衝動,我聽說那人是時家的獨子,以後要繼承潤源的,而且他們還跟梁家聯姻了,你要是得罪了他,以後公司豈不是也得被他們針對的破產。”
“就算是破產我也不能嚥下這口氣,你別攔著我。”
時穗輕抬眉梢,繼承潤源,她沒聽錯吧?
病房頃刻間出現一對夫妻,男人穿著得體的西裝,女人則是一身旗袍,瞧著不是普通人家,但也不算是什麼頂尖豪門。
洛菲經常混跡在豪門貴太太的圈子裡,她很確信面前的人她不認識,並且對方脖子上的項鍊她有印象,前年出品的,售價五萬,那說明對方沒有她有錢,只要態度強勢一點,那就很好打發。
張總認得時庭楊,兩人在一場宴會上見過面,他直接開門見山,“時總,病床上躺著的是您的兒子麼,您知不知道,在臨近山腰上他故意摔車害的我兒子被他的機車撞倒,直接沒了右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