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我不希望再有下一次,至於你那個朋友,以後別再跟她接觸了,除了在你身上佔便宜,沒看她幹其他的事。”
“我以後會注意的。”
*
出了警局,時穗和梁晟也沒有在逗留,直接上了車回官苑八號。
回去的路上,兩人閒聊。
“沒想到真的讓蘇佩瑤說對了,還真是平安無事。”
“那你是不想讓她平安無事,嗯?”
“那倒沒有,只是感慨一下,反正這波我也不虧,周行止大出血,幫她把錢賠給我了,而且還是賠的全款。估計他現在心情差的要死。”
梁晟漆黑眼眸深深望著她,幽幽道:“你最好的朋友倒黴,你很高興。”
最好的朋友?
她怎麼不知道周行止什麼時候是她最好的朋友了。
時穗下意識的開口:“請你不要亂造謠好嘛。”
梁晟嘴角勾了勾,“歸元寺,不記得了?”
有了提示,時穗很快記起是什麼時候稱呼周行止是她最好的朋友了。
那是高二的暑假,蘇瑾瑜帶著他們倆去寺廟祈福,僧人給他們發了許願牌,梁晟對這個沒有興趣,時穗就一個人自己去掛。
時穗平時被家裡照顧的很好,拿著許願牌都不知道該許什麼願望,正好那時周行止打籃球摔斷了腿。
她就隨手寫下了一句“願我最好的朋友周行止早日康復”,為了不讓人知道是自己寫的,她就欲蓋彌彰的多寫了一句“最好的朋友。”
這樣就算真的有熟人看見她寫的許願牌,也只會以為是個男生寫的,壓根不會懷疑到她身上。
許願牌剛掛上去,身後就有人沉聲一字不差的給她唸了出來。
明明親眼看著去了大殿聽經的人莫名出現在她身後。
隱私被人窺看,時穗也不知道該作出什麼反應,只能下意識的捂住面前人的嘴。
後面為了讓梁晟給她保守這個秘密,她每天起早貪黑的給梁晟送了一個星期的早餐。
回憶起往事,時穗微鼓起臉頰,“白給你送一個星期的早餐了。”
梁晟好整以暇的看她,“那你現在是不承認他這個稱號了?”
時穗語氣很是認真,“麻煩你按照當初的約定,徹底遺忘這件事,永遠都不要再提起來好麼。”
梁晟低笑,不置可否。
時穗今天心情好,不想跟梁晟計較他違約的事。
她眉眼微彎,軟聲道:“剛才你的反應速度好快啊,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你拉走了。”
梁晟漫不經心的抬手,輕捏了下時穗的臉,沉聲道:“反應不快點,這臉蛋上就要留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