勳到時候改了戶口,就是你的弟弟,你們就是徹底的一家人,你不用介懷他的存在。”
時穗看向時庭楊,眼神清澈見底,“爸,您的意見呢,您也覺得爺爺說的很對嗎?”
從開場到現在,父親的話少的可憐,就連她現在也揣摩不出他的心思。
時庭楊抬手摸向手腕上的表,神色很是凝重,但是依舊沒有說話。
梁晟懶散抬眸,問了時坤良一個突兀的問題,“爺爺,您當初是從石頭裡蹦出來的嗎?”
時坤良庭聽到這個問題,先是愣了下,隨後心裡升騰起一股憤怒,“你這是個什麼問題,三歲小孩都知道的問題你拿來問我?庭楊,你這找的什麼女婿,不討喜。”
對於時坤良來說,無論梁晟是個什麼身份,只要他和時穗一天沒有離婚,那他就是時家的孫女婿,那就不能越過他,時家就還是他說了算,輪不到他一個外人做主。
梁晟的表情依舊是淡淡的,一臉愜意的說道:“原來您知道您自己是怎麼來的,您這麼瞧不起女性,我還真以為您是從石頭裡蹦出來的。”
又提這個,這小子是明目張膽的不把他這個長輩放在眼裡,今天這個威風要是不立起來,以後時家還能輪得到他做主?
時坤良怒不可遏的用力拍了下輪椅的扶手,怒聲道:“時家我說了算,輪得到你說話。”
“爸......”時庭正一臉驚恐的看了過來,時坤良年紀大,不知道澤林代表著什麼,可他知道啊,時家以前就是靠依附梁家發跡的,現在把企業裡最大的金主給得罪了,那以後兩家還怎麼合作。
時坤梁不在乎兒子的警告,依舊很自負,做事全憑藉自己的心意,“我說的話有哪裡錯了嗎?女娃娃就是男娃娃的陪襯,是可有可無的存在,家族企業要是給了時穗,那就是敗光基業。”
“時勳有什麼本事您心裡很清楚,潤源交到他手裡你不擔心被他敗光?”時穗的聲音很冷靜,冷靜到讓時勳的心裡有些不舒服,覺得被人小瞧了。
時勳直接開口反駁,“堂姐,我沒有你說的那麼沒用,有你和姐夫的這層關係在,潤源在我手裡只會越做越強,怎麼可能會敗。”
見人是把希望寄託在梁晟身上,時穗氣笑,眼神嘲諷的看向爺爺,“這就是您選的繼承人。”
時坤良並不覺得孫子說的話有什麼不對,甚至為他能利用自己身邊資源的想法感到自豪。
“你弟弟話說的沒錯,等他繼承了時家,你在梁家確實可以多幫襯他。一家人不要總想著分那麼清楚,要懂得照顧弟弟,你看你爸爸,能力強又懂得照顧家裡人,把你大伯照顧的多好啊,你要懂得像他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