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甩掉;五仙藏地窖
這一嗓子響徹全宮。
沒錯,剛找 回來的“齊福郡主”又沒了,還是“被人綁架”了!
大內侍衛自然不是吃白飯的,李九調查好了一切才來稟告:說是一早郡主帶著貼身宮女從西和門乘馬車出宮,拿的是太妃給的令牌;再一查,那令牌是早先太妃賞給乾王爺之子景宏的!
宏小爺被坑慘了!
然後,侍衛一路追出宮去,發現那馬車被棄於土地廟前的長街之上,郡主不知去向。
此事一出,在宮中、朝堂,乃至民間都掀起軒然大波。
若說平日裡,宮中別說丟個郡主,就是正牌的公主被人綁架了,事情不小,但也只是一件宮廷的離奇案件罷了。可如今是什麼時候?那是“郡主選婿”的大日子,連鄰近幾國的皇親貴胄都有牽扯。眾人乘興而來,郡主不翼而飛,簡直就是大君國有史以來最大的笑話。
而皇家關注的更為政治化,一個弄不好,很有可能被判定成“不想外嫁郡主,戲弄鄰國”等高度糾紛!
這幾年大君國強盛了不少,可也沒到能和“沙塵暴”一樣飈起來的地步。所以對外不可實話實說,只道是郡主病了,暫停選婿,私下裡暗自派人去找。
宮外的六郎一接到郡主稱病的訊息,便覺察出了問題。更何況,昨晚霧黎夜探深宮,明明見她一切安好。後來又聽說,郡主被人綁架。若要說綁人,也應該是他先下手才對!
說白了,六郎不信。
這般又託了蘇靖忠,經多方打探,六郎才得知:阿福一未病,二未被人綁架,而是早已不在宮中了。
“選婿選得好端端,為何要離宮呀?”蘇靖忠百思不得其解,“還是你又惹著她了?”
六郎此次歸來,還是蘇靖忠一手安排的。勸不動這位老友,只好親身上陣,設法不讓他身處險境了。自從六郎受了箭傷,靖忠便成了行宮“小吏”,鞍前馬後的聽他驅使,順帶護六郎周全。
“我只是,想再聽她叫我一聲夫子……”
“難為你了,不過呢,這也都是你自作自受!”在這件事上,蘇靖忠絲毫不偏袒他這位好友,“輪哪個女子受得了毀婚之辱?若是我,情願你出了事,為你守活寡,也不想被心頭上的人拋棄!”
可那時,他別無選擇。
沒有何事比她的性命更重要,哪怕這個曾經令他神魂顛倒,追逐到天涯,愛得至死方休的鮮活的生命不再屬於他,只要她能好好的活在這世上,就好。
“哎,算了,算了,還是想想別的吧!”他最看不得兄弟為情所傷的那副模樣,過去景宏這般,現在六郎又是這般,“六郎,你說她會去哪呢?”
蘇靖忠本來就不善思考,一想到要漫無目的的尋人,頭都大了。
“宮外,她能去的地方不多。”六郎放眼遠眺,似是一眼就能從芸芸眾生中將她拉出一般。
“六郎,世間之大,她要是一心想藏起來,你也不好找吧?”
這才是最難辦的地方,六郎又怎會不知?他深深地嘆了口氣,只求一絲轉機:“但願阿福動的不是這翻心思。”
若說她出宮後可去的,並且最想去的地方,也許只有那裡了……
此時的齊福與鶯語一身尋常百姓服飾,正遊走於熱鬧的匯城的大街小巷之中。
她正在故地重遊。
“小姐,那個海棠酥真像你形容得那樣好吃嗎?”等在匯記門口等吃食的鶯語,那是從一入城就聽齊福誇讚這款點心,說什麼形似“海棠盛開”,誇得神乎其神的,十分惹人好奇。
“當然啦,你看排這麼長的隊伍,就不難猜到了。”為了一口吃的,齊福甘願等上一天,反正她們又不急著趕路。
鶯語這才從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