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與非心中凜然,司徒從來不說廢話,他說有用必然有用,於與非狐疑的看了司徒一眼,這人又打了什麼主意?
“來得挺早,還有十分鐘才七點。”宋家那位神經質少爺,用手中的酒杯敬了敬司徒二人,卻又陰陰柔柔的笑了一聲。
“美人,莫非你男人不能滿足你?所以提早來了?”目光看向於與非,宋少爺滿嘴跑火車的說道。
司徒正要說話,於與非卻上前一步,司徒心中一動,卻是不說了。
於與非昨天也稍微調查了一下宋子蕭少爺,這位宋家少爺就是有點神經質,頗有點語不驚人死不休的意思,但要說是毒嘴卻又算不上。
因為這貨說話做事全憑自己喜好來,雖然不是笨蛋,甚至還很聰明,卻經常做出一些讓人哭笑不得的事情。
唯一能讓這貨消停的方法,就是讓這貨啞口無言。
不然,跑起火車可是沒得消停。
“我與司徒怎樣你見到了?既然未曾見到,那就還請閉嘴吧。”於與非毫不客氣的說道。
宋子蕭抿了抿手中的酒,舔舔下唇,“我倒是不曾見過,你二位我都很感興趣,可惜了。”
於與非抽抽嘴角,這宋少爺還真夠博愛的。
卻見對方上下瞄瞄於與非的腰身,這宋少爺又是一聲怪笑,“見你行路有力,不似經受過什麼,你男人真的滿足得了你?不需要我來幫幫忙?”
臥/槽!這臉皮得有多厚才能說出這樣的話?
於與非愣了一下,下一秒心中就湧/出無名火。
說我男人不行?都把我給弄暈過去了,大白天剛醒過來的還要繼續來一發,這樣的男人還要是不行,什麼樣的男人能行?
說司徒不行,麻蛋,不能忍!
“抱歉,他行不行只有我知道,我只能說,這世上真要有誰能滿足我,非他不可。”
“至於你剛剛說的那些,難不成我天賦異凜不行?”
“像我這樣的人,還真只有他才行。”
“至於你,豆芽菜,還是算了吧。”
哼!不就是比誰汙嗎?勞資豁出去了,反正這裡也沒什麼人,於與非心中恨恨,沉聲說道。
那邊的宋少爺聽到於與非這樣的話,不由一呆,就像是第一次見到於與非似的,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你當真天賦異凜?”那語氣,那聲音,特誠懇,特真實。
於與非不假思索正要回答,嘴卻被司徒捂住,於與非回過神來,轉頭看了司徒一眼,卻發現對方的眼神極具侵略性的在自己身上掃來掃去。
司徒伸過頭來,呼吸噴在於與非耳邊,“你這是在調戲我嗎?還是說我昨天做得還不夠?”
聲音很低,沙啞破碎,傳入於與非的耳中,酥/酥/麻麻。
於與非臉紅了一下,然後就臉就囧住了。
做得還不夠?你這是要上天啊?你不上天我得上天了!
於與非頭皮發麻,身子骨都有點發軟,心裡打了一個哆嗦。
他光顧著對付那位神經質的宋少爺了,卻不曾想,他這些話說出來,在司徒耳中,那就是赤/裸裸的撩漢。
可於與非說的那些話,卻又是出於保護自家小男人的本能意識,等到他意識到他剛剛說了什麼,嗎,貌似已經遲了。
小男人是比自己年紀小,可小男人某個地方可是一點都不小好吧!!
於與非到現在都想不通,那玩意是怎麼進去的。
“六次,總共八個多小時。”司徒摟著於與非的腰,上一秒看著於與非還眼中含笑,下一秒看向宋子蕭卻又漠然無波。
此話一出,整個空間便就進入到一種詭異的靜默。
坐在宋子蕭邊上的女子詫異的捂住嘴,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