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他審視肖恩,臉上的神情充分說明他對這件事情的態度――他實在難以置信。
等待近三年的蕭麗已經有了未婚夫。雖然此次意外相逢,相聚的時間很短,但也蕭麗講完一段令他心碎的故事。蕭麗之所以沒有對他講起,齊小新猜測不是蕭麗害怕他傷心,而是因為蕭麗對他們之間的這段感情仍舊看重,從她看向自己的眼神,再是愚鈍,齊小新也是明白那是戀人久別重逢後才有的一種痴痴而又歡喜的眼神。
肖恩一副“你偷了別人媳婦你還有理”的樣子凝視齊小新。
過了片刻,齊小新終於敗在肖恩這種憤憤不平的神情下。然後,他用略微傷感的語氣回答肖恩的問題道:“沒有,蕭麗從沒有對我提過她有未婚夫。”
肖恩臉上突然露出鄙夷的笑容:“現在知道了也不晚。”
齊小新笑了笑,道:“有件事情,你現在知道了同樣不晚。”
肖恩緊張起來。他盯住齊小新道:“什麼事情?”
齊小新很從容。他微笑道:“請問你們是什麼時候訂的婚?以我和蕭麗無話不談的關係,她應該不會隱瞞這件事情才對。”
肖恩得意道:“去年九月一日的下午,在光明聖教的廣場,米歇爾教主親自宣佈了這一個好訊息。那個時候,你這個東大陸人還不知道躲在哪個角落買醉呢。”
齊小新搖了搖頭,自信笑道:“這即是說,我和蕭麗定親在先,你和蕭麗定婚在後了。”
肖恩愣了一下,疑惑道:“定親的意思就是定婚?”
齊小新點頭道:“沒錯,定親就是定婚的意思。”
肖恩大為錯愕,臉色霎時變得難看之極。
“看來你中原文很差啊,難道蕭麗沒有好好教你嗎?”齊小新見丟擲殺手鐧後,肖恩囂張的氣焰已經被他滅得差不多了,大為痛快,但也不忘調侃他一句。
聽到這時,大堂內的大部分以為是一個女子水性楊花,前後與人訂了兩次婚,是場鬧劇,唏噓幾聲,也就不再過多關注了。
肖恩卻是突然搖頭苦笑。齊小新不解,皺了皺眉。只聽肖恩道:“我和蕭定婚是光明聖教的教主親自主持,她可以為這件事情做證,但你說,你之前和蕭已經定婚,可有證人?”
齊小新之所以能夠認識蕭麗,結下良緣,公孫皓覺得他的功勞可是不小。雖然公孫皓並不知道齊小新與蕭麗來到天機城之前相處了幾日,感情如何。但到天機城後,他生平第一次被人輕鬆擒獲,當眾受辱,記憶猶新。就是那晚,齊小新的師父不吃和尚曾經當眾稱蕭麗為徒弟媳婦。
“難道是不吃和尚?”公孫皓心中猜測道。
“我和蕭麗定親,當時沒有人證在場。”齊小新略微沮喪地說道。
“那你說的話就是屁話,或者剛才的話全是你一個人的想象,你這個骯髒的傢伙,居然會聯想我親愛的未婚妻會愛上你?簡直是在放屁。”肖恩大感痛快,也不顧及聖殿騎士的身份,像個得理不饒人的潑婦般罵道。
“我雖然沒有人證,但我有物證。”齊小新鎮定自若,慢悠悠地說道。
肖恩微微一驚,道:“物證?”他不屑,“什麼東西可以證明你和蕭已經定親,不要告訴我是婚戒,那玩意可以花一金隨便在東大陸的一個貨攤上買上一對。”
齊小新從容地微笑。這時,他拉起褲腳,露出並不粗壯的小腿,就在小腿上面,一件東西牢牢抱住了小腿。肖恩凝視齊小新那件用皮具包裹得當的東西。齊小新笑了笑,解開綁在小腿上面的皮質刀套,取出刀套中的一把大約三寸長的短劍(很怪異的一件武器,因為它也可以歸為匕首的一種)。
“你認識它嗎?”齊小新把短劍劍刃刻有紅字的一面在肖恩面前展示。
肖恩瞪大了眼。他像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