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都過於慌亂緊張,是在宋晚星的不可預料之下的失控。
那麼今天這次,則是在清醒的,大腦處於完全理智的狀態之中發生的。
等到結束的時候,投影上的電影也剛好結束。
電影放了什麼,兩人都不知道。
但是宋晚星知道的是,靳澤的一次是很長很長時間的。
而且還是在沙發上,還要擔心掉下去,不得不緊緊地抱著他的腰,才免得摔在地上。
雖然,地上有地毯,是長絨毛地毯。
她把腦袋埋在靳澤的胸口,不管是身體還是臉頰,都泛著淡淡的紅。
靳澤低聲在她耳邊說:“要去洗個澡嗎?”
“想再躺一會,沒有什麼力氣。”
“我抱你去?”
“不!”宋晚星連忙拒絕。
雖然己經經歷過那麼親密的事情,但被抱著去洗澡,好像還是有點不能接受。
靳澤淺笑一聲,“害羞啊?”
宋晚星沒說話,的確是有點害羞的。
她就在想,靳澤都不會覺得不好意思的嗎?
還能這樣開玩笑?
男人的臉皮,是不是比較厚?
見她沒說話,靳澤便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那就先躺著吧,休息會兒。反正今天也沒有別的事情,放鬆放鬆。”
“嗯……”
宋晚星不知道別的姑娘跟自己物件突破了最後一層關係之後,都是怎樣的感受。
是會對未來更加不確定,還是更信任這個人。
她想,她應該是第二種吧。
雖然昨天發生了那些很糟糕的事情,但是萬幸,她有靳澤在身邊。
可能是剛剛弄完,加上她身體也不是很好,還在低燒,所以在沙發上淺淺地睡了過去。
沒多久,靳澤的手機響了起來。
還好開了震動,不然得把宋晚星吵醒。
可他的腰身被宋晚星抱著,無法抽身,又擔心吵醒宋晚星。
可週衍南打來的電話,也許是關於昨天晚上的事兒。
他接了電話,但沒出聲,等那頭的人開口。
周衍南說:“阿澤,那個刀疤開口了,說的確是有人指使他去算計陸偉林。”
果然是有人計劃的。
周衍南又說:“那個男人叫李遠航,小嫂子跟這個人應該無冤無仇吧,我查了一下他們兩都沒有什麼交集。”
李遠航,這個人是誰?
周衍南似乎終於意識到問題的不對,“阿澤,你怎麼不說話?”
靳澤怎麼開口?
一開口,不就可能會吵醒宋晚星嘛?
他只低低地應了一聲,讓周衍南知道他還在。
周衍南倒也是個聰明的,問了一句:“是不是不方便說話,在開會啊?”
“嗯。”
“那我說話,你聽著吧。”周衍南倒是挺貼心。
但要是知道他發小這會兒其實是在哄女朋友睡覺,估計會被氣死吧!
他矜矜業業地在大年初二的時候去幫忙查這樣那樣的事情,忙得連口水都還沒有喝。
結果他發小,先跟女朋友恩恩愛愛地看電影,然後這會兒在溫暖的家裡睡覺。
所以,大冤種其實是周衍南本南咯?
不過周衍南尚且不知道,非常敬業地跟靳澤說查到的資料。
又問:“我己經讓人把李遠航弄過來了,你要不要過來一趟?”
靳澤看了眼懷裡的人,想了想,說:“等著。”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