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的傻白甜,但老子媽了個的是個懟精系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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懟精系統:老子都用代寫了憑什麼判我違規?
我fuk¥p
正抄起鍵盤和管理員激戰正酣,餘光看見傻白甜跳起來,嗖一下竄進宋父宋母的房間,在一個帶鎖的櫃子前停住。
猶豫了一下,把鎖捏開,撅著屁股一陣翻找。
【你幹啥?】
它忍不住問。
宋軟從一堆碎布爛紙中到了戶口本,雙眼放光地擦了擦,揣著就向外走:“我得趁著那他們在醫院分/身乏術趕緊把工作賣了,到時候下了鄉手裡也多點錢。”
她已經在原主記憶中找到一個合適的人選——紡織廠的餘會計。
這個餘會計有個遠親在革委會,有點權利但不多,一直在給女兒找工作但無果,眼見著閨女就得下鄉了,一天天急得上火,就是接她這個盤最好的鍋。
果然,宋軟還沒說完,餘會計歘一下就站起來了,激動中帶了點不可置信:“你真打算賣工作?”
下鄉政策那是一日比一日緊,哪個領導沒有子女親戚,一個崗位爭得跟烏雞眼似的,她哪裡搶得過?
現在宋軟說要賣工作,這不是餡餅從天降?
宋軟低下頭:“我……二姐不想下鄉,但我爸媽您也知道,都只是工人沒門路,於是她把我報了上去。現在通知單都下來了,在東北,可家裡人連棉被都沒給我準備……我得為自己打算。“
“對!是該為自己打算。”餘會計急切地附和,反應過來這似乎在給人傷口上撒鹽,有些訕訕的,努力讓自己露出同情之色,“你放心,姨肯定不會叫你吃虧。你這是一線工,外面基本上能賣五百五,我給你六百,再給你三十斤全國糧票、五張工業票、兩斤糖票。”
見宋軟似乎還有些猶豫,想起她剛才說的沒被子,一咬牙:“我家剛好新彈了床棉被,一起給你了!”
她得先把這坑占上,至於一線工不一線工的——都在紡織廠、她眼皮子底下了,還能叫她閨女累著不成?
宋軟在心裡撥算盤:原主剛轉正,工資一個月235,不吃不喝兩年也才564,六百塊確實不少,更別說加的票和被子了。
她提醒了一句:“就是,我怕我爸媽知道了……”
但心中並無多少對交易結果的擔心,畢竟她爸媽“只是工人沒門路”。
果然,餘會計毫不在意一揮手:“不要緊!”
搶不過那群領導還搶不過老宋家的了?再說,要是沒點問題也輪不到她啊。
她一把把宋軟按在椅子上,熱情地倒了杯茶,又忍痛給她抓了把水果糖:“你坐一會兒,我回家拿錢,咱們現在就把這事辦了。”
可不能讓煮熟的鴨子飛了!
宋軟一邊不好意思,一邊把口袋默默撐大點——這個時代的糖可是好東西呢,她現在好窮的。
她能感到餘會計是真的急,她那茶才喝了一半,餘會計一家子全氣喘吁吁地跑來了。
跟在最後的應該是她女兒,身後背了床用繩子捆成方塊的棉被,臉上洋溢著笑容,像個快樂的小烏龜。
被餘主任錘了一下才意識到過於喜形於色,偷瞄了宋軟一眼,臉上換上沉重的表情。
等手續辦好,她拿到正式的入職檔案,左看右看終於還是忍不住,把棉被塞她媽手上,一轉身跑出了辦公室。
隱約聽見從門口飄來的嘎嘎笑聲的宋軟:……
同樣也聽見了的餘會計:……
她有些尷尬地笑笑:
“這孩子……這孩子……”看著和自己閨女一般大的宋軟,到底沒好意思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