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周晉珩錯看了。
他搖了下頭,接著又搖了一下,然後佝著肩膀後退,試圖從周晉珩的桎梏中從抽身。
這個反應讓周晉珩剛躥起一簇火苗的心登時被澆熄。
他不死心,再次抬起手,不管不顧地要去扯那人臉上的口罩,沒承想一直默不作聲的人突然劇烈反抗,扭動身體拼命掙扎,奈何力氣相差太大,只抽出一條胳膊。
他立刻抬手遮面,掌心壓在口罩上,以一種不容拒絕的姿態抗拒周晉珩的觸碰:「我……我不是。」
隔著口罩的聲音發悶,周晉珩也沒來得及細聽,注意力全被那隻抬起的手吸引過去。
那是畫畫的人慣用的右手,手背乾淨五指細長,沒有絲毫被燙傷過的痕跡。
氛圍安靜的畫展上,一段沒引起多少人注意的小插曲悄無聲息地收場。
楊成軒回想起剛才的一幕,還是搞不懂周晉珩發的哪門子瘋,對他最近的異常舉動也產生些許不耐:「答應好好看畫展的是你,跑這兒來發瘋的也是你,你到底怎麼了,不就死了個人嘛,你從前不是巴不得他……」
一旁的方宥清反應快,碰了楊成軒一下,用眼神示意他別說了。
「是我考慮不周,在這種情況請你來看畫展,還以為能讓你心情好點兒。」方宥清對周晉珩道,「不如你們倆先回去吧,這裡有幾幅會放到市美術館長期展出,到時候再看也是一樣的。」
走出場館,坐上車,楊成軒邊發動車子邊打電話,得知之前說的朋友也因故提前離場了,捶了一下方向盤,罵道:「這都什麼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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