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
陳玉珠不通文辭,不知他誦唸的是什麼,但聽音節鏘然,韻律頓挫,身子幾玉隨之起舞,猛然想到,這不會是他的武功口訣吧?!
當即雙手捂耳,大聲道:“不要再念了!”
韓秋兀然不理,一邊大聲誦唸,一邊起身走動,捉住她捂住耳朵的雙手,掰扯下來。
陳玉珠力氣比不過韓秋,被他生生掰開雙手,掙扎也掙扎不開,心裡一氣,張口往他肩膀咬去。
韓秋忍痛接著誦讀,怎知陳玉珠越咬越狠,彷彿要把肩頭一塊肉撕咬下來,一時間鮮血湧出,順著手臂流下。
最後實在痛不可當,忍不住鬆開雙手去推。
陳玉珠雙手得脫,吐出一口血水,哭罵道:“你這小王八也敢來欺負我?!”
嘴裡罵著韓秋王八,自己卻掄起王八拳,往韓秋身上招呼過去。
韓秋伸手捉住她的手腕,見她仍然伸頭過來,想要咬在自己身上,眼疾手快,身形一閃,躲到背後,把她雙臂押了過來。
陳玉珠轉身不得,往後一踢,韓秋雙腿一夾,兩人站立不穩,同時摔倒在地。
陳玉珠仍想用另一隻腳去踢,韓秋已翻身坐在她的腰上,一邊捉住她的雙腕,一邊繼續大聲誦唸。
陳玉珠怒不可擋,大聲咒罵,連“小雜種”、“小雜碎”等惡毒之極的詞都罵了出來。
韓秋也是怒從心起,空出一隻手來,用力往她臀上狠狠打了一下。
陳玉珠身子一僵,忽然反抗得更加激烈。
“韓秋,你敢打我那裡,我跟你拼了!”
韓秋不搭話,仍然大聲朗讀著紫玉神功的口訣,手上也沒有停罷,仍是狠狠地打了一下。
如是一邊誦唸著,一邊拍打著,也不知什麼時候,陳玉珠忽然停止掙扎,不再動彈,韓秋才罷手不打。
直到紫玉神功口訣唸完,才從陳玉珠身上下來,見她伏在地上仍然一動不動,不由大驚:“難道我竟把她打死了?!”
忙不迭地把身子反轉,卻見她早已淚流滿面,雙目無神地看著上方,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
想起方才對她之所作所為,韓秋頓時戰戰兢兢,不知所措,連自己也不為何會突然失控,變得如此蠻橫霸道。
“玉珠姐,我……”
他原想說“我最恨別人叫我雜種,一聽別人如此辱罵,我就會發瘋似的,連自己也不知會做出什麼”。
轉念想到,若非自己強迫她聽口訣在先,她也不會如此謾罵。
過錯在己,說什麼都是狡辯,這句話便再也說不出口。
明明方才還是言笑晏晏的,怎麼轉眼就變成這種局面?!
韓秋此時也不想著傳授陳玉珠武功的事了,心裡誠惶誠恐,顫聲道:“玉珠姐,對不起!”
說著忍不住伸手在自己臉上打了一巴,左邊打了一下,右邊又打一下,如是狠狠地打了數十下,打得雙頰高高腫起,嘴角流出鮮血。
但陳玉珠仍一動不動躺在地上流淚,一眼也沒看他,不由心灰意冷地:“是呀,我這樣對她,打得再多又有什麼用,除非我死了,她或許才會肯原諒。”
猶豫片刻,伏身向陳玉珠拜了拜,道:“玉珠姐,是我對不住你,希望你以後萬事順遂,諸般如意,早日回到中州大陸去!”
言罷,站起身來,向著一面石壁,便要衝撞過去,手上忽地一緊,低頭一看,卻是陳玉珠不知何時坐起,拉住了他的手腕。
“你要做什麼?你以為你死了,就可以洗去我所受的屈辱嗎?!”
“玉珠姐,我……”
陳玉珠伸手抹去眼淚,道:“你不是要教我武功嗎?”
韓秋道:“玉珠姐,你不願學,我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