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奴婢等還是看慣了主子的字跡。”
福順等也齊齊請馬秀英賜字。
馬秀英想了想,筆走龍蛇寫道:民安國泰逢盛世,風調雨順頌華年。橫批:山河壯麗。
福順一邊小心翼翼地吹乾字跡,一把拍馬屁,“這墨寶,這氣魄就也就主子能寫出來,豈是宋學士等人能比擬的。”
馬秀英寫完這幅對聯後,心中的鬱氣似乎也宣洩了不少。她並不是一個優柔寡斷的人,何苦執著於一份愧疚的感情,兒女私情終究不如國民安樂重要,有些事放不下也得放下,至少他過得不算太糟糕,而她也還有更多的事要操心。
想通了這些,馬秀英露出笑容,親自動手和宮人一起貼春聯。
說是親自動手,其實馬秀英也就給春聯背面抹了一層漿糊而已,真正貼的還是福順、福安等人,畢竟那高高的門楣男人去攀爬更合適些。
紫鵑拿來一個福字貼在院門正中。
馬秀英笑道:“貼反了,貼反了。”
紫鵑左右看看,翹著嘴納悶道:“主子笑話奴婢不識字嗎,奴婢貼得工工整整,哪兒反了?”
遜影跟隨馬秀英多年,知道她的意思,遂上前輕輕揭下福字,倒著貼上。
紫鵑咕噥道:“影姐姐才貼反了,福都倒了。”
“哈哈,你看你自己都說福到了。”遜影抿嘴偷笑,“主子說福字就應該倒著貼,這樣就表示福氣到了。”
“咦?還真是福到了呢。”紫鵑恍然大悟,以前在王府也看到倒著的福字,她還以為是貼錯了,原來用意在這裡。
一眾人嘻嘻哈哈笑起來,至此宮裡貼福字都倒著貼,也不知是誰把這個寓意流傳出宮,後來民間也都倒著貼福了。
正在說笑間,宮人稟告妃求見。
“快讓她進來。”馬秀英雖然奇怪李兒突然求見自己,但她知道李兒一向深居簡出,除了來坤寧宮請安和侍寢朱元璋一般都不主動出門,此番所來定是有事。
李兒還穿著施粥時的裙衫,衣袖處沾染了一點臘八粥的汙漬,可見她要不就是心事重重沒有注意到這點,要不就是太過心急衣服都沒換就直接來坤寧宮了。
馬秀英不等她行禮就上前虛扶著問道:“你也忙碌了一天,怎的不回去歇息?”
“臣妾心中有事。”李兒抬頭看了一眼馬秀英身邊的宮人,先叫自己的宮女蠶妞和紅豆退下。
馬秀英會意,領著李兒進了內室,只留遜影一人守在門口,“什麼事,這麼急?”
李兒遲疑地問道:“臣妾看見皇后和姚大哥……道衍大師說話,如今道衍大師進宮祈福,不知皇后打算如何安排?”
“你這話問得好生奇怪,道衍大師並非一人進宮,他和諸位大師祈福結束自然會回寺廟,何須本宮安排?”馬秀英的臉冷下來,心也冷下來,難怪李兒有些失態,竟是因為道衍,難道她對道衍仍是餘情未了?可這種事情怎能擺到檯面上來說,畢竟李兒已經是朱元璋的女人了,就算餘情未了也不該表露出來,就像馬秀英自己對道衍也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愧疚或其他感情,都只能藏在心裡,絲毫不敢流露,甚至連過度關心的行為都不允許。
李兒急忙辯解道:“皇后誤會了,臣妾是擔心道衍大師在宮中與惠妃撞上,畢竟惠妃也認識他,臣妾怕有人拿當年的事說道,有損皇后的清譽……”
李兒啊李兒,你是擔心我還是擔心道衍?馬秀英盯著李兒,想從她臉上看出端倪,無奈李兒已經低下頭,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馬秀英冷哼道:“本宮行得正站得直,不怕人詬病。本宮念在你也是為本宮著想,這次就不予計較,以後這樣的蠢話不要再提!”
“臣妾知錯了。”李兒臉漲得通紅,沮喪地咬著唇。
她和馬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