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小蓓一米五多的個頭,清清瘦瘦,嬌小可人,五官十分立體好看,只是臉色有些蒼白,看起來有些營養不良的樣子。
她穿著一身黑色職業套裝,黑絲襪高跟鞋,清秀幹練,胸牌上顯示經理的職位。
“楊總您好!”
劉小蓓露著職業的笑容與楊小錢握手問好。
“什麼楊總牛總的,叫我楊小錢!劉小蓓,你幾個意思啊?不把我當老同學啦?”
楊小錢嫌她對自己太規矩,一臉不高興的說道。
一幫男女服務生們聽了楊小錢的話一臉羨慕妒忌的望著她們經理,心說怪不得她這麼小就能當上經理,原來她是楊總的同學。
一些平時不服劉小蓓管理的服務生驚出一頭冷汗,立刻改變了主意,決定以後老老實實聽她的管理。
“您是老闆,我是您的員工,我必須叫你楊總,這是規矩!”
劉小蓓一本正經的說道。
“臥槽,你這臭丫頭,你是還沒認出我來?還是發燒燒壞了腦子了?你給我過來!”
楊小錢碰了一鼻子灰,有些不高興的拉劉小蓓就來到一間包房中關上了門。
“怎麼?劉小蓓同學當上大經理了,就認我這個老同學了?”
楊小錢似笑非笑的望著她說道。
“楊小錢,你別噁心我了,我這個經理還不是詩姐看在你的面子上讓我當的!”
劉小蓓語氣有些淒涼的說道。
楊小錢感覺有些不對勁,上次在詩詩莊園遇到在那裡做服務生的劉小蓓,兩人聊得可開心了,今天這是怎麼了?
“不好!我答應過給她爸爸看病,居然忘了!”
楊小錢忽然臉色一變,想起在詩詩莊園時劉小蓓曾經拜託自己給她父親看病,當時自己很痛快的答應了,說一週後就和她一起回家給她父親看病,可現在快一年了,他也沒給人家父親看了病。
“劉小蓓,對不起啊,我忘了給你父親看病了!你父親的病現在怎麼樣了?要是沒好的話,我現在就去給他治療!”
楊小錢愧疚死了,一臉不好意思的說道。
“不用了!”
劉小蓓冷冷說道。
“你父親的病好了是嗎?”
楊小錢問道。
“我爹已經過世了!不用麻煩楊總了!”
劉小蓓美眸含淚,冷冷說道。
“啊!”
楊小錢驚呼一聲,臉色大變,愧疚的都快哭了。
要是當初自己沒忘記給她父親治病,她父親就不會過世了,可現在什麼都晚了!
“對不起劉小蓓!都怨我!都怨我!哎,我這個腦子怎麼就忘了呢!劉小蓓你也真是的,我忘了你怎麼不打電話提醒我?咱們不是相互留了電話號碼?”
楊小錢愧疚的連連道歉,埋怨她不給自己打電話。
“楊總,沒什麼事,我先去上班了!”
劉小蓓冷冷說道,轉身走了。
“劉……”
楊小錢愧疚的已不知說什麼好了。
劉小蓓轉身離去的剎那,淚流滿面,貝齒死死咬住蒼白的嘴唇,心裡說:“你那麼有本事,地位那麼高,怎麼還能記得我這個從垃圾箱裡撿過飯吃的同學!我在進入詩詩莊園當服務生之前從沒吃過一頓飽飯,我從小就遭盡人的白眼,我從來不求人,因為我知道求也沒用!我拜託你為我父親治病,那是我第一次求人,事實證明果然沒用!”
她家就在孝婦山南邊的劉家村,也是一個跟楊家溝差不多的貧困山村,她母親過世的早,父親常年癱瘓在床,她家比楊小錢家還貧困,她從小遭受的苦難一般人無法形象。
她上到高一就沒錢再繼續上學了,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