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會受傷,你為什麼還要這麼弄?”
男人薄唇勾出冷然的弧度,“明知道會惹我生氣,你又為什麼要做?”
池歡無話可說。
他的膝蓋跪在她的雙腿之間,阻止她再併攏。
她沒辦法,咬著唇偏過自己的臉,視線緊緊絞在別的地方,努力的忽視男人的手指帶給她神經的戰慄感,甚至不自覺的屏住呼吸。
墨時謙的動作有條不紊,沒有再刻意的作惡或者有其他的行為,就只是單純的塗抹著藥膏。
塗抹完那裡,他抽出手指擦了擦手指,瞥了眼準備起身的女人,又一把將她摔了回去。
“幹什麼?”
他沒回,像是根本就不願意搭理她,只是將紙巾揉了一下拋入垃圾簍後,又拿了管藥膏,給她擦其他的地方——
自己給自己上藥,肯定有很多地方是夠不到的。
清清涼涼的藥膏在肌膚上均勻的抹開,被迫趴在的床褥上的池歡看不到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