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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爸說他愛你。”這句話綠水晶一定替他傳達。
丁玉蘭笑得很苦澀,“晶兒,他不愛我,你不用安慰我了,這麼多年夫妻我還會不知道嗎?”
“爸真的告訴我,他愛你。”綠水晶一直強調著。
“胡扯,你也才在飛機上見過他一面。”丁玉蘭反握她的手,以長輩的態度說著。
綠水晶無奈的翻翻白眼,“如果我說他此刻正站在你面前呢?”
她偏著頭用迷惑的語氣說:“你說現在?怎麼可能?”
綠水晶乾脆直截了當的說:“我有陰陽眼。”
“陰陽眼?”她是有聽過陰陽眼,但是真有人看見那“玩意”嗎?
“真的,媽,晶晶真的有陰陽眼。”
“小晶,你告訴蘭兒我送她的第一件禮物是一條珍珠項煉。”季天怕她不相信,才把當年的事說出來。
綠水晶把季天的話轉述給丁玉蘭聽,丁玉蘭聽了眼眶一紅,她還記得他送那條珍珠項煉時,眼神是多麼冷,事後她一氣之下把它拆了。
“你問他為什麼要送條項煉羞辱我?”
季天一急忘了她聽不見,“不是的,蘭兒,我是覺得那串珍珠項煉很稱你的優雅氣質,所以才特別請鈴木桑割愛的。”
“爸,媽她聽不見你的聲音。媽,爸說他是特地買來討你歡心,不是要羞辱你的。”
“他說謊,明明他的情婦也有一條。”丁玉蘭開始翻起舊帳。
綠水晶停了一下說:“爸說他沒有情婦。”
丁玉蘭一想起那個女人趾高氣昂的神情,不禁忍不住悲從中來。“他以為我不知鈴木智子的事?”
“鈴木智子?那是天大的謊言,我跟她一點關係也沒有。你告訴她。”季天不想平白背黑鍋。
綠水晶又把季天的話轉告他。
“哼!他想騙誰,他常常在鈴木智子的住所過夜。”丁玉蘭一想起為他獨守空閨就不免有怨。
“哦!爸,你不安分。啥?不是,噢,這樣呀!媽,爸說他沒回來的日子都睡在公司。”
“是嗎?那為什麼鈴木智子也有一條一模一樣的項煉?她親口對我說是你送她的禮物。”
該死的女人,這樣挑撥他的家庭,明知道他的家庭建築在風雨中,居然還惡意中傷,他憤怒的對綠水晶解釋。
綠水晶對丁玉蘭說:“爸說鈴木智子是鈴木桑的女兒,所以她擁有相同的項煉不足為奇。”
季宇軒在一旁嘆息,“真希望我也有陰陽眼。”這樣他也可以和父親溝通。
綠水晶捶了他胸口一拳,“要是可以,我送你。”他當有陰陽眼是一件好玩的事啊?
“你們不要打情罵俏了,先處理我的事好嗎?”季天好聲的拜託。
綠水晶調皮的聳聳鼻頭,“媽,繼續,你還有什麼不滿一古腦倒出來,我永遠站在你這邊。”
丁玉蘭睜著懷疑的眸子問:“他真的在這裡嗎?”
“如假包換。”
“那我倒想問他,為什麼新婚那幾夜他要睡在別的女人床上。這算什麼?”她忍不住哭了起來。
“別哭,蘭兒,我沒有對不起你。”
“媽,爸說他沒有。”綠水晶覺得做個轉播臺真辛苦。
“那他為什麼沒回來睡?”
綠水晶一直點頭。“醫生說你胎位不正不宜行房。他怕忍不住傷了你,才會睡在樓下書房。”
“是這樣嗎?”丁玉蘭沒想到是這個原因。
“他說你是因為孩子才答應嫁給他,所以無論如何都要保住孩子,他不想失去你。”
丁玉蘭露出一朵可愛的笑容,“我以為他是為了孩子才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