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羽和龔遠見此也跟了上去,其它幾門的人倒是被這突然發生的事情給弄的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來頭不小啊!軒門的人聽令,澠鎮以下修為的弟子在外留守,其餘人隨我進去”衣著綠袍,衛僉境界的男子見此臉上露出一絲驚訝,低聲一語,隨後朝身後的人大喊道,便也進了宮殿中。其他幾門的人聽此,那些自恃修為高深的人跟了上去,還有一些想渾水摸魚的人也跟了上去。石晨心中躊躇不已,自己目前就魄藩二層的境界,進去估計也討不了好處,況且裡面也不知道會有什麼危險。
正在這時,前方的許馨走了過來道:“石晨一起去看看,如何?賀翔由孫師兄照看著”許馨說完嘴角劃過一絲邪笑,走上前欲勢要拉著石晨的手,“許師姐,我自己能走”石晨見此趕緊避開,率先朝殿口走去。
剛進入殿中,眼前一片昏暗什麼也看不清,唯一感到的就是陰氣特別的旺盛。許馨見此趕忙拿出一塊夜光石,周圍頓時大亮,兩人環顧四周一看,牆壁裂痕依稀可見,地上則散落著破碎的衣服,一些鏽跡斑斑的兵器,還有零星的人骨。兩人不約而同的朝著前方的入口走去,剛一接近,便感到一股陰氣朝身體襲來,只見入口通往地下,幽深無比。石晨略微猶豫了下,便跳了下去,許馨見此淡淡一笑也跟了上去。
剛一著地,一股濃濃的血腥味便撲鼻而來,讓人不禁有種血暈的感覺。只見兩人正前方有一個長約百米,寬約百米的大池,池中竟是鮮紅的血液,而池子旁散落著無數的人骨。此時血池前方站著少說也有幾百人,這些人滿臉凝重,眼光看向前方的入口卻始終不動身。
“這裡究竟是什麼地方,怎麼會有這麼大的一個血池”許馨眉頭緊湊,眼中盡透著疑問。石晨同樣如此也不知為何,索性朝眾人走去。走到近前定眼一看,只見眾人前方的地上有一攤血跡,而血跡兩旁一直延伸到入口的地上插著有半米多高的黑色旗幟,旗幟通體呈黑色,上面刻著一些看不懂的銘文,著實怪異。
“這可怎麼辦?這旗幟表面設有結界,拿也拿不走,毀也毀不掉,難道我們就要止步於此嗎?”此時一名脾氣暴躁的中年大漢喊道。
“這位道友切不可急躁,方才你也看到了,這旗幟會迸發出陰靈,且陰靈之多,實屬罕見,之前那人就是硬闖被陰靈吞食慘死”旁邊一名書生打扮的男子回道。
“你說的倒是輕巧,那你難道沒看見已經有幾個人進到入口去了嗎?若是我們再想不出辦法,到時候連個毛都拿不了,那老子不是白來了,還要為此擔驚受怕”暴躁大漢聽此當即大喊道,周圍頓時一片寂靜,紛紛把目光移向入口中,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想到一個辦法了,不知道可不可行”這時突然一名身穿藍袍的男子說道,頓時把眾人的目光給吸引了過去。
“有什麼辦法快說啊!”暴躁大漢聽此當即走到男子跟前,催促道。
“我們玄門的法訣當中有一招名為移位,就是把一件東西的位置給移到另一方,既然我們朝入口走會觸發到這旗幟,我們不妨可以把旗幟移位到另一邊,這樣我們就不會觸發旗幟,也不會受到陰靈的攻擊”藍袍男子說完,眾人眼中不禁露出一絲希望。
“那還猶豫什麼,快試一試”暴躁大漢聽完哈哈大笑,朝著藍袍男子喊道。
藍袍男子聽此徑直走上前,眾人自動分開讓路,待走到黑色旗幟前停了下來,隨即雙手合十,一道藍光從手中迸射而出,飛向黑色旗幟,頓時黑色旗幟消失於此,被移到眾人後方。藍袍男子見有效果,全身藍光大放,幾道藍光迸射而出飛向黑色旗幟,沒過多久,眾人身前的旗幟全都轉移到後方。
藍袍男子見此淡淡一笑,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朝著眾人走來。突然這時,一陣陰風劃過,眾人臉色頓失,只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