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誇讚小師妹道心堅定,他日必成大器。如果師父把小師妹逐出門去,宮主那裡不好說話!」
韓玉琳怒喝一聲,斥罵道:「大膽逆徒,這裡哪有你插嘴的份!想拿宮主來壓我,膽子不小,還不給我滾出去!」
春凝嚇得心膽俱裂,在師父淫威之下不敢多說,只能流著淚膝行退出,看向伊山近的目光悲傷惋借,只覺與這小師妹極為投緣,若是她真的被逐出師門,以後自己在冰蟾宮就更加寂寞了。
韓玉琳忿忿地嬌喘半晌,想想宮主既然發了話,也不好直接就把這小女徒趕出門去,還是要找個藉口才是……了嗡她抬起美目,凝視著伊山近,感覺這小丫頭越看越面熟,卻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只是一見面就有厭惡之感湧起,想必是夙世冤仇,卻投到了自己門下,供自己打罵發洩,以報那前世的怨恨。
她眼珠轉了一轉,輕咬櫻唇,冷笑道:「既然宮主都誇你天姿聰慧,道心堅定,想必你是天才橫縊、千年難得一見的傑出之士了。那我出一道題,你若透過了,就可留在本房,否則的話,就自行離開冰蟾宮吧!」
伊山近好不容易等她鬆了口,自己也實在不想就這樣未報深仇就離開冰蟾宮,只能磕頭道:「請師父示下!」
「既然是天才傑出之士,冰心訣的一、兩層顯然都難不倒你,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就進入到了第二層,那麼第三層又在何時突破呢?」
韓玉琳笑吟吟地看著他,突然俏臉一板,寒聲道:「一月之內,你須得突破冰心訣的第二層,達到聚靈期第三層的修為,否則就不用回來了!」
她伸手虛推,一股大力迎面湧來,將伊山近的身體拋飛,從屋門重重撞了出去。
伊山近的身體飛在空中,耳邊依然殘留著她冰冷的話語:「現在給我滾出冰蟾宮,一個月內若不能回來,以後再讓我見到你,就取你性命!」
他重重摔倒在地上,手足都被擦破,就連變成女身後更加潔白嬌嫩的臉龐也被地上砂石擦出傷痕,血珠自傷口中滾出,滴滴灑落地面。
伊山近費力地爬起來,心裡想道:「為什麼這麼恨我,難道她認識我?或者說,當初輪姦我的,也有她一個嗎?」
他並不知道那兩個輪姦自己的仙女名字,現在又沒有看到自己師父的真面目,自然無從判斷。即使名字不同也未必就不是她本人,道號是可以修改的,如果她覺得改個名字就可以拋棄舊事重新做人,也說不定連姓都能改掉。
春凝正在院中樹下默默流淚,見他被丟擲來,慌忙上前扶住,挽著他快步走出院落,一直走過長長的路途,來到住宿地點,才附著他的耳朵,小聲說道:「師父心情不好,你不要放在心上。上次與邪派大戰,師叔失蹤到現在還沒有找到,所以師父心情煩悶。過些日子她自然就會回心轉意,收你進門了。」
伊山近知道所謂「邪派」就是指破冰盟,也只有感激她的溫柔撫慰之意,卻不相信那個兇惡師父能夠網開一面,不藉機將自己趕出冰蟾宮去。
他突然身軀一震,想起自己困鎖在美人圖中的女修,心情為之大亂。
但這種事他又不敢多問,免得引起懷疑,只能悶在心裡。
當天晚上,春凝好心地為他做了晚飯,一起吃下,又摟著他一同上床,同床共枕,生怕他離開之後,再也見不到他了。
青春美麗的少女,身材窈窕性感,健美修長,只穿著內衣躺在床上,苗條嬌軀露出了大片雪白晶瑩的冰肌玉膚,說不出的誘惑迷人。
伊山近比她矮上許多,被她摟在懷裡,將臉貼在她溫暖柔軟的酥胸上,突覺鼻中一酸,幾乎墮下淚來。
「冰蟾宮也有好人嗎?」
伊山近心中迷茫地想著:「師父那麼兇惡,宮主表面堅貞背地淫蕩,只有這位師姊對我……必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