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固,接著消失殆盡。
屋漏偏逢連夜雨。
她現在最不想看到的就是這兩個人,她一副失敗者的狼狽模樣,他們則光鮮亮麗的,對比之下,她好不容易平復下來的心情又糟糕起來。
副駕駛座上的沈輕雪彷彿看不到沈輕梨對她的厭惡一樣,臉上掛著恬靜的笑容,關心道:“姐姐,你怎麼了?”
沈輕梨沒有回應,她討厭沈輕雪已經是眾所周知的事情,都不需要掩藏和偽裝,她轉過身往前走。
沈輕雪連忙開啟車門走下去,拉住沈輕梨的手:“姐姐,你去哪?這麼晚了,你一個女人在外面很危險的,上車吧,我們送你回去。”
沈輕梨垂下眼眸,看著兩人相接觸的手,噁心至極,她甩開沈輕雪的手,冷聲道:“不需要。”
她寧願走一路回家,也不願意看到這兩個狗男女,更不想和他們待在同一個空間。
柔弱的沈輕雪踉蹌倒退,正好被走下來的趙子珩攬在懷裡,穩住她的身子後,貼心道:“寶寶,你沒事吧。”
沈輕雪羞澀的搖搖頭:“我沒事,子珩哥,你勸一勸姐姐吧。”
趙子珩這一聲“寶寶”讓沈輕梨感到心寒,他們兩人在一起幾年,他都不曾對她如此親暱。
而這兩人發展得如此迅速,她的付出,她的愛餵了狗一樣。
趙子珩看向沈輕梨時,柔情蜜意被不悅取代:“沈輕梨,即使你不喜歡小雪也不能這樣對她,她現在懷有身孕,身子很弱。”
沈輕雪扯了扯趙子珩,為沈輕梨說情:“姐姐不是故意的,你不要怪她,是我自己站不穩。”
趙子珩揉著她的秀髮:“寶寶,你太善良了,一直以來,我們都知道她欺負你,你以德報怨,她不會感激你,只會越來越過分。”
“你別這樣說姐姐,姐姐也不想的……最近發生太多事情,她太難過了……”
兩人的對話像唱戲一樣,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讓沈輕梨倒胃口,她發洩道:“我就是故意的,我還想打她,對,我不僅想打她,我還想割掉你趙子珩的雕,看到你們兩個我就倒胃口,趕緊滾。”
她的癲狂讓兩人震驚,以前即使不喜歡,沈輕梨還是會保留著表面上的平和,更不會口出惡言。
沈輕雪臉皮薄,燥紅了臉,泫然欲泣:“姐姐……如果打我能讓你解氣,那你就打我吧,但是你一個女孩子現在在外面很危險,跟我們回去吧。”
趙子珩下意識的護住下體,他挺擔心沈輕梨真的動手打人,於是摟著沈輕雪後退幾步。
“沈輕梨,你就是個潑婦,狗眼不識好人心。”
沈輕梨大笑出聲:“哈哈哈哈哈………你倆是好人?誰家好人會出軌,這簡直是最大的笑話。”
趙子珩二十幾年來,接觸的女性從來沒有遇到過像沈輕梨這樣的女人,撕開表面的禮儀,直白的罵人。
“潑婦。”他氣得拉著沈輕雪的手回到車上:“我們走,別管她,讓她自生自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