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國鵬看著這人,微微有些詫異,說道:“你是誰?龍騰的當家人不是雷河麼?”
“我師父已經退休雲遊,如今由我掌管龍騰的事務。”這人說道,“本人臧天,龍騰一組的組長,統御龍騰九個組。”
“唔……原來你是雷河弟子。”周國鵬說道,“也罷,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來做。”
“請說。”叫臧天的青年人沉穩地問道,頗有大將之分。
“我孫兒周恆鵬失蹤了幾個小時,我想知道他現在究竟怎樣了。還有,究竟是誰在跟我們周家作對,敢跟我們周家作對!”周國鵬冷冷道。
“你的孫兒?”臧天揚了揚劍眉,“他是什麼級別?”
“級別?”周國鵬不悅道,“恆鵬是我的孫子,還需要什麼級別?”
臧天淡淡道:“正廳級別以下的官員死活,都不在我們龍騰監察之列。您老的級別雖高,但是再高的級別,也是國家和人民賦以你的,這並不意味著你的孫子有世襲的權利。所以,如果你真擔心孫兒出了什麼問題,應該報警才是,警察就可以處理了。我們龍騰,是捍衛華夏榮耀的存在,而不參與尋人、找貓這些小事,更不會參與到無聊的派系鬥爭之中。”
“你……你敢這樣跟我說話?”周國鵬震怒道,“你知道嗎,連你師父,也不敢用這樣的口氣跟我說話。”
“他不敢,我敢,所以他才讓我接手‘龍騰’了。”臧天依舊平靜地說道,“周主任,希望你以後不要用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情來侮辱我們‘龍騰’。”
雞毛蒜皮的事情?
周國鵬徹底怒了,喝道:“大膽!你們‘龍騰’雖然是有獨立編制,但也是歸於國家和政府管轄,領導安排下來的事情,你居然敢拒絕?”
“我們歸國家和政府管轄沒錯,但是我們並不是哪位領導人的私人武裝,我們可以為國家和人民犧牲性命,但是卻不能成為哪一個當權者的走狗。”臧天神情肅然道。
聽了這話,周國鵬的兩個警衛心裡不禁一顫。
這兩人也是軍人,而且還是軍人當中的佼佼者。所以,他們也有尊嚴,也有傲氣。這樣的軍人,上陣殺敵眉頭都不會皺一下,但是卻不甘心淪為所謂的“走狗”。
所以,臧天的這話,反而引起了兩個警衛的共鳴。
只是,共鳴歸共鳴,但是他們自然不可能立即就轉而聽命這個臧天了。
周國鵬惱怒之極,他位高權重,還是第一次被人如此衝撞。
“周主任,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恕我先告辭了。”臧天淡淡地說道,就要舉步而出。
“身為軍人,你居然敢違抗命令——你們兩個,給我攔住他!我倒要看看,你們‘龍騰’的人,是不是真的要造反了!”周國鵬喝道。
兩個警衛聽命,立即閃身攔在了臧天身體前面。
“臧組長!不要讓我們為難。”其中一個警衛說道。
“你還沒有亮槍。很好,那我也就不廢掉你。”臧天不以為然地說道,一個眼神投向那說話的警衛。
砰!
那警衛身上如同被一股大力撞上,頓時整個人都飛了起來,重重地撞在牆壁上,將牆壁都撞出了幾道裂縫,整個身體都像是散架了一樣,爛泥似的從牆壁上落下。
一個眼神!
僅僅只是一個眼神,就擊潰了周國鵬的警衛。
這個臧天,實在太強大了!
難怪能夠成為國之利器——龍騰部隊的當家人。
而且,臧天顯然還留手了。
否則的話,這個警衛恐怕就不是被擊飛這麼簡單了。
另外一個警衛,已經被嚇呆了,一時間竟然不敢動手,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臧天離開。
周國鵬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