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之間的邏輯關係,還有如果他自己是魏朝成,會用什麼方法和觀點來切入整個辯論。
將自己的想法完全記錄在本子上,等看完這一本的時候,周楚就已經有了成熟的方案。
時間很快過去,周楚眼皮子一動,睜開了雙眼。
外面的時間僅僅過去了十五分鐘,還剩下十五分鐘的準備時間。
“莊肖涵,你的陳詞寫好了嗎?”
莊肖涵聞言頭也不抬:“很快了。”
周楚掃了一眼對面,直接道:“好了,你們幾個人,稍等一下,我有了一個方案,這裡有誰沒有看過那本書嗎?”
巫歸舉手道:“我只看過一半,還掃得不仔細,這只是一本科普讀物,沒有什麼太深的研究價值。”
世界是一部金融史,這句話本身就是有問題的,只是存在即有道理,錯的一句話都能說成是對的,這種時候周楚格外向往春秋戰國白馬非馬。
他只一擺手:“老鬼你正好,你是四辯,只需要在後面作總結髮言,不受到這本書的影響才是最好,至於中間坑人的辯論,讓我來就好。老鬼,我對你只有一個要求,你可以聽我們的辯論,但是永遠不要被魏朝成那邊影響。馬克思知道嗎?世界很大,遠遠不是金融那麼簡單,我們不否認世界跟金融有關,但是單單這樣說的話,這句話錯得不能再錯,你需要做的,是連整個辯題都攻擊。”
周楚的野心,終於開始彰顯了。
“這一回的評委都沒帶腦子,這本《世界是一部金融史》的書,是經濟學院有高階職稱的教授寫的,所以根本就沒人去反駁他,也從來沒有哪個人認為這本書的名字本身就不對。現在像是什麼?皇帝的新衣。”
不知道為什麼,聽著周楚的話,大大咧咧的鄭媛姑娘打了個冷戰,就是旁邊的莊肖涵也愣了一下。
周楚的話背後,藏著一種驚心動魄。
而對周楚有一定了解的巫歸,卻像是瞬間知道了周楚要幹什麼一樣。
“對辯論,我周楚是個實打實的門外漢,但是這不妨礙我們對真理的捍衛,你們看見外面的攝像機了嗎?這是一次揚名立萬的好機會。”
周楚指了一下外面的攝像機,同時也看見了馮果兒,那女人依舊專業無比地擺弄著她的單反,下輩子讓她嫁給相機得了。
他的語言,前所未有地充滿了蠱惑。
“辯論是什麼?辯的不過是一個道理,我相信不管今天的辯題是什麼,只要是有道理的東西,都值得我們辯論。那麼在辯題錯誤的情況下,我們應該怎麼辯論?從題目開始,整個辯論就已經成為一個偽命題,我們要辯論的不僅僅是對面的魏朝成,還有整個出題的評審組,我要他們為自己跪舔魏朝成的選擇付出代價。”
怎麼說,今天也來了這麼多人,金融史辯論會又是金融這邊頗具傳統和特色的一個專案。
這些評委老師,竟然堂而皇之地出了這樣的題,周楚這人什麼也不喜歡,就喜歡隔空打臉。
辯論?
辯論你全家!
老子讓你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辯論。
從聽見辯題的那一剎那,這個大膽的想法就已經出現在了周楚的腦海裡!
一場史無前例的辯論會,就要這樣拉開帷幕了。
在對自己的小夥伴們進行洗腦,並且讓他們深深沉浸在他流氓一般魔性的人格魅力之下後……
呃,好吧,其實做這樣的事情大家都很興奮啊。
周楚本身就是個出格的人,一點也不在乎旁人怎麼看。
他掃視了幾個人一眼,只問道:“你們跟不跟我幹?”
幹不幹?
莊肖涵其實真不喜歡出入這樣的場合,他寧願抱著一本書在圖書館,可是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