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
周楚知不知道別的股票什麼時候漲,什麼時候跌呢?
雖然明知道不大可能,可有心人看周楚的眼神,也一下帶了幾分令人毛骨悚然的熱切來。
人人都上來跟周楚說話,一面是說畫技,一面是說股票,也都知道了他跟江晴雪的關係,還打趣起來。
原本一直挺放得開的江晴雪竟然有些臉紅起來,氣氛異常和樂。
等到離開的時候,周楚已經能跟江朝自然的說上話了,以前也聊過一會兒天,現在聊起來自然是更容易。
周楚先前在易學方面大大露了一手,這會兒江朝就跟他說易學,聊著聊著才發現周楚在這方面的研究堪稱大師級別。
不過……
“小周啊,晴雪母親可是跟我說過的,你對華聯重工的預測,應該是建立在你對金融有很深的瞭解上的吧?我記得,有一次晴雪回家還說過,你年紀輕輕,就供職於希克財閥中國區基金了……”
江朝似笑非笑地說著。
周楚此刻看著江朝的眼神就像是看著一頭老狐狸,這一位老先生也是本事人啊。
年紀大的老頭子幾乎都是人精,周楚自然不是憑藉易學出來的,他道:“接觸這方面多了,就能看到一系列的走勢,這種感覺是說不出來的,真要我說,我頂多說出跟證券分析師一樣的東西來……至於易學,您聽聽就好。”
意思是,不必深究。
各人有各人的本事。股票市場的確是有規律可循,可摸得到規律的又有幾個?
太多太多的人隨波逐流了。
江朝看周楚眼神明亮又清醒,並且能夠在合適的時候抽身出來,並不貪圖那一點小利。戰略眼光非常高。
清醒的年輕人,知道自己的斤兩,也不妄自尊大。
江朝看一眼一直在旁邊假扮乖乖女的江晴雪,無奈嘆氣,對周楚道:“我這女兒什麼都好。就是脾氣太壞,跟著她媽學什麼管理,你還是帶著她學學高雅的東西……我看好你啊。”
您看好我,我可不看好我自個兒。
周楚也無奈去看江晴雪,而後就覺得桌子底下腳背一痛。
靠,為什麼她總能這樣準確地在桌子底下找到自己的腳?
周楚已經無語了,轉瞬回頭看她。
她面無表情,彷彿自己什麼也沒做,咳嗽了一聲,喝了一口茶。扭過頭去跟江朝說話了。
這會兒大盤也收盤了,廖大煙斗的股票也還沒賣出去,京華大學的論壇上又因為華聯重工股票的走勢火了一把,周楚此前的話掰開了看,什麼反覆提醒“股市有風險,入市須謹慎”都被人拿出來說,甚至於有人覺得周楚的運氣簡直好到爆,華聯重工股票的震盪,像是完全為了周楚扳倒魏朝成而量身打造的一般。
周楚自然不知道已經有不少人給自己打了電話,在今天這樣的場合。他的手機可都是靜音。
古玩城這邊的展覽是下午六點結束,他們上面活動的人這會兒也該要離開了。
有人還在周楚那兩幅畫旁邊欣賞,江朝看了那邊還帶著遺憾看畫的廖大煙鬥一眼,道:“我看廖大師挺喜歡你的畫作的。這一次活動是你拔得了頭籌,那《踏歌圖》你可以拿走,不過……”
周楚笑笑,點點頭,道:“您不用說,我也明白的。”
他對廖大煙鬥也挺有好感。對周楚來說不過是一幅畫,唐伯虎的畫雖然值錢,可以他周楚的名義畫出來還真的什麼也不值。
送一幅畫給廖大煙鬥而已,有畫雖好,有知音來賞更好。
等到離開的時候,周楚並沒有帶走那一幅畫,呂徵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