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想要撼動軒轅劍宗非焚天上人境界不可。”
眼瞳中滿是決然,許木堅定的說道:“我要破虛!我要蛻凡!”
一念至此,許木識海中的泥丸宮發生了一些細微的變動,擴散出一圈隱晦的波動。
七星封魔屏障中沉睡的畢方有所感應,睜開了自己恢復了幾分神采的鳥瞳,偏頭望向泥丸宮方向。
“破除虛妄,直視本心?可惜還差一點,道心不夠。”
鳥瞳中閃過戲謔,畢方重新閉上了眼眸。
“吸!”外界,許木深深吸了一口氣,沉吟稍息,平復著心頭的煩躁感。
幾日前的連番惡戰,特別是與劍三的那場膠著死戰,導致他心火再燃,清平咒好像都有些壓抑不足那重新燃起的心火了。
他必須控制自己的情緒。
等到情緒逐漸平復,許木從坐立著的床榻上緩緩站立起身子,頭額看向洞府門口。
他的思緒好似迴歸到了幾日前,以嗔火擊殺劍三時的場面,雙眸明亮。
當日,許木的情緒無疑被心火侵蝕了少許,導致他當時對敵時顯得暴躁無比。
直到他最後使用出一簇嗔火,那被憤怒支配的情緒奇蹟般的自行平和了下來。
這無疑表明了一點。
“施展焚天九字,好像可以消磨心火。”
當然,這僅僅是猜測,想要篤定這個猜想,那就得再實踐一次。
等到某一天,心火再燃,他再次施展九幽火,看看自己的推測是不是真的。
如果真是如此,結合清平咒,心火也不是不可壓制的。
“但這些都是權宜之計,想要真正解決心火的弊端,我還得去一趟西域,跟隨焚天老祖昔日的足跡,找到壓制心火的方法。”
輕輕抿了抿嘴,許木臉上盡是惆悵。
原本他的計劃是回一趟家,看望父母之後,就去西域的。
萬萬沒想到,這一次平陽州之行會是這種結果,自己的父母和許府憑空消失。
至今他都還沒有從這突兀的變故中回過神來。
線索也是有的,那就是囚牛曾經提到過的夢魘術。
蛻凡境界的修士才能施展的恐怖幻術。
“太多煩惱和未至,這一切都是因為我實力太弱了。”
軒轅劍宗、夢魘術,無一不是他這個境界只有仰望的東西,想要掃除這些障礙,唯有變強。
許木從來沒有過如此渴望提升實力的緊迫感。
“宗門這邊也沒有什麼任務下達,沒有瑣事纏身看來西域之行勢在必行了。就在這個月吧。”
一邊說著,許木倏然彎腰,將一柄黑鐮從石床的塌下拿出。
黝黑色的黑鐮,反射著幽色的光彩。
“去西域,得帶上這玩意兒。”
手掌輕輕的在黑鐮本體上輕浮,冰涼的觸感順著掌心被許木感知。
因為先前的目的是回家探望父母,揹著這麼大一柄鐮刀回家,許木怕嚇著父母,所以他並沒有帶上黑鐮。
畢竟靈器之上的法器,是不能塞進儲物袋的,雖然不知曉這柄黑鐮具體的級別,想來是不會比靈器差。
所以它也不能塞入儲物袋。
但這一趟西域之行,黑鐮就必須要帶了。
想罷,許木手臂一展,黑鐮在空氣中劃過幾條弧度,那鋒銳的軌道使得它掠過空間時,沒有發出丁點的聲響。
“若是上一次我帶著這柄黑鐮,與葉子楓、踏炎豹王、劍三的戰鬥也不會如此艱辛了。”
感受著手臂上黑鐮的重量,許木苦澀一笑。
儘管黑鐮的器靈,已經被封靈禁封印。
不能發揮出它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