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女人說話的聲音,漠語妝的美顏之上升起一絲難忍的愧疚。
“你是誰呀?”
屋裡的女子,好似沒有聽出漠語妝的聲音,故意換著法子的問著,房內那些叮叮噹噹的動靜仍在繼續。
“煙兒。。我錯了。。原諒我吧。。”
想到女人三次滑胎皆是由自己親手造成的,漠語妝的眸子裡忽的閃過一抹悲涼。
是不是自己對女人太狠了?
她是大凰王爺的時候,就在寵著他,獨寵十幾載。即使在面對重重危險的時候,她毅然不顧他的反對,用身體把他壓在身下,那是拿命在守護著。
她是大凰女帝的時候,依然在寵著他,雖然不再是獨寵,可那寵,也絕對是隨傳隨到的。他若是不開心,她定會腳前腳後寸步不離的跟著,勸著,哄溺。
回想自己八歲認識女人,到現在三十六歲,在自己與女人相遇、相識、相守、相等的這二十幾年人生裡,似乎一直都是女人在寵著自己,不論自己做了什麼不可饒恕的事情,女人都是不改初衷的忍耐,包容,原諒,體貼溫柔的照顧著。
可自己呢?給女人留下什麼了呢?
一次又一次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