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湯是好口採,可是卻不讓新娘除下眼上的蒙布。
屋裡熱鬧不堪,旁邊有人說,這還是客氣的,要換作那些不知禮的人家,鬧得還兇。
我們那裡可沒有這樣鬧的風俗,多半都是在前面灌新郎的酒,新娘在洞房裡坐著,自然有女眷相陪,就算有鬧,那也是女眷們的打趣玩笑——這可也算是南北不同了吧。
屋裡熱鬧不堪,我的腳在亂中又被踩了好幾下。巫真皺著眉頭拉著我退出來,忽然吃吃笑:“那新郎倌兒真狼狽,前襟上又是湯又是水的。嗯,照我看那蓮子湯其實不合適,要弄碗蝦醬面來喂一喂……”
“噗……”我也忍不住笑。
蝦醬面很鮮,很香,只是賣相不怎麼好,醬裡混了豆醬。所以顯得黃糊糊的,面麼……怎麼說呢,這樣很好吃的東西,看起來,非常,非常象……
不能再想了,再想中午沒法兒吃飯了。
我清清嗓子:“京城這邊兒的人應該不吃那東西……”
旁邊一人問:“蝦醬面是什麼?”
我意外地轉過頭,那個姓閔的少年公子竟然一直跟著我們,也從人堆裡出來了。
巫真好奇地看他一眼,忽然說:“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