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搖搖頭,看向戲志才道:“這點錢能夠我用嗎?”
戲志才嘴錯愕的張大,然後問道:“百萬錢可買官,位比太守,你這兩千匹戰馬,那就是兩千太守,你還想怎麼樣?”
“我要制械、練兵、協理河工,還要養兵、養民,你說這些錢夠嗎?”
本是怔怔地戲志才聽皇甫岑這麼,閃神的工夫卻露出一抹欣慰的笑意他以為皇甫岑現在終於有心思要蓄養自己的實力了,卻沒有想到皇甫岑其實是為了日後大漢邊疆頻繁升起的叛亂早做打算
從黃巾起義到邊章之亂,然後是烏丸、匈奴、張純、張舉之亂,直至最後的洛陽外戚同宦官大漢中樞的崩潰,大漢轟然倒塌中平六年前會有一段比較安逸的時光,過了這段時間,他皇甫岑會同大漢一起疲於奔命誰叫他發誓——扶漢
見皇甫岑臉色很正,戲志才低聲回道:“如果真要如此,恐怕我們還需要藉助一些人的財力”
“藉助誰?”蘇澤看著皇甫岑,不明的問道
戲志才也不明的看著皇甫岑,想聽聽皇甫岑要談什麼他知道,天下最富有的該是那些門閥士人,可是他們跟皇甫岑勢同水火,不幫倒忙就不錯了
“蘇澤你說北地哪家最富有?”
“這還用說,除了各家門閥,只有中山甄家最為富有”蘇澤一臉羨慕的說道他常年生存在北地,又在中山建馬場,對中山甄家所知甚多,說起中山甄家,他無論如何都不得不用仰視去看甄家
“嗯這甄家乃是北地屈指可數的富豪,我們販馬取得利益絕對沒有他們的利益大”皇甫岑說道
“如果我們想要藉助他們中山甄家,又該拿出什麼樣的利益?”戲志才問道
“我心中有幾個掙錢的方案,只是我一人行不來,要藉助他們龐大的關係網只要見一見他們中山甄家的人,相信用這些想法換取一定的利益,他們中山甄家必定會同意畢竟在中山,我中山馬場的護衛也能相助他們甄家”皇甫岑道
“什麼方案?”瞧見皇甫岑不言,戲志才自覺的閉上嘴
“家主想要回馬場?”蘇澤問道
“不我想你去把中山甄家主事人請來”皇甫岑道
“他們能來嗎?”蘇澤低語一聲
“怎麼能不來,大人如今在河東開壇設學,很多人都趨之若鶩,我想中山甄家也必不可免,有大人相邀,給足他們面子”戲志才嘿嘿一笑,接道:“何況,我聽聞他們中山甄家三男五女,這五女皆為出嫁,咱們大人又是剛及弱冠,尚未娶妻,很多人都巴不得來攀上咱們大人這個高枝”
“咳咳”皇甫岑連咳三聲,如果自己沒有想錯,這個戲志才在談婚論嫁,可偏偏記憶中,中山甄家的五女如今都未成年不過那個洛神甄宓是不可能了,現在她應該還只是一個小蘿莉“什麼高枝,這些人躲我還來不及呢,你忘了,我可是大名鼎鼎的狂生”
“狂生?”戲志才同樣譏笑道:“那也沒有白馬都尉的名聲響亮”
“好,我這就去”蘇澤也笑了笑,自己都有兩房夫人了,家主卻遲遲單身,這事兒確實應該暗中向中山甄家透露一下,想罷,起身要走
蘇澤離去後,戲志才抬頭瞧了瞧皇甫岑,扳回臉色問道:“如果我們單純依靠中山甄家,恐怕日後受他把柄大人早做其他打算”
皇甫岑起身道:“我早已想到,所以這次不僅邀請了中山甄家,徐州陳家、中牟任家,這兩家我已經派人送信了”
聽皇甫岑這麼,戲志才大笑道:“沒想到大人把北地的富豪悉數請到了,看來咱們河東還真是要熱鬧嘍”
“不僅僅要藉助他們,我還意在自己發展”皇甫岑淡淡道
“自己?”戲志才笑問道:“可是李移子、樂何當這二人?”
“對”皇甫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