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了莫名的威脅。
楊秋、馬玩、成宜、張橫四人的勢力開始併入自己的勢力中。
而且,還有數股小勢力不斷的給自己通書信,雖然都是些無關痛癢的話題,但意思很明顯,便是在有意識無意識的開始投靠自己,當然,這中到底發生了什麼,韓遂還不太清楚。
如果僅僅是受到了強大的威脅,這些小股勢力的態度斷然不會這麼微妙。
在涼州一地,只有陳倉通往長安的大道訊息傳達得還算快些,其他地方不僅有層層阻隔,便是連天險都難以穿過。
韓遂想知道長安的訊息,卻總是慢了一拍。
就如眼下,韓遂敢打賭一定是兩都發生了大事情,否則朝廷絕不會作勢自己做大。
即便王國、馬騰心中未嘗沒有絲毫的嫉妒。
“父親。”
韓成一身戎裝,臉色很急,看樣子沒有什麼好訊息傳來。
“什麼事?”
韓遂抬頭瞧了一眼,隨即繼續沉思。
“那股勢力不見後,馬騰和王國的勢力正在向我方靠近。”
“他們?”
韓遂皺皺眉頭,這個時候來,究竟是好還是壞,他韓遂真不清楚。
“父親,我恐馬騰和王國來者不善!”
聞聽此言,韓遂抬頭看著韓成道:“你是說他們是嫉妒我們收攏了楊秋、馬玩、成宜、張橫等人的勢力?”
“除此之外,孩兒還真想不到有什麼理由。”
自從被韓遂罵過後,韓成學會多想想,然後再做決定。
“也許。”韓遂拿不準,畢竟自己讓閻行去向朝廷投降書,未嘗不是有提前動手的意圖,眼下馬騰和王國要是有此心思,也沒有什麼不可的。
“父親,要不要孩兒去見一見他們二人。”
只見韓遂搖搖手,道:“還是在等一等。”
“等?”韓成一急,回應道:“父親總說孩兒急躁,可眼下我們內憂外患,不僅外有董卓、張溫朝廷大軍覬覦,內有王國、馬騰異心,並且最要命的是我們境內出現了一股不明的勢力,如果他們眼紅,見我部勢力擴大,說不定很有可能會勾結在一起,到那個時候,我們在思退路便很難了。”
瞧著韓成的反應,韓遂還是比較滿意的點了點頭。思考了一下,韓遂還是決定說出來,道:“你或許還不清楚,我已經派閻行出去了。”
韓成沒有任何表情的回應道:“早就察覺到了。”
“呃。”韓遂驚奇的看了眼韓成,確實成熟不少,回應道:“閻行此去是求見太尉張溫。”
“這?”
韓成沒有想到父親韓遂有心投靠大漢,最重要的是,他完全沒有想到韓遂會把這麼機密的事情交與閻行。
“對,就是要投誠。”
“父親此舉恐怕徒勞無功。”韓成不以為意,回應道:“我們在西涼同朝廷鬥了這麼長時間,朝廷斷然不會接受父親,就算是接受,西涼軍眾定然不服。而且他們的條件還會異常的苛刻。”
“這個就不是咱們要想的,只要軍權在手,躲過這段鋒芒。”韓遂負手於後,目光瞧向遠處,淡淡道:“其他人也許不會同意,但是太尉張溫必定會同意。”
“父親,為何這麼自信?”
轉回頭,韓遂走了幾步,笑道:“洛陽城內天變,他張溫如要不回去,日後定然喪失一切。”
“真的?”
他韓成的話剛落,從遠處的寨門出,一匹血馬之上一個大漢疾馳而來。
寨門守門計程車卒看清楚來人後,紛紛開啟寨門。
韓遂和韓成一眼便瞧見這個來人。
“閻行!”
韓成做夢心中都忌恨著閻行,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