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許褚很少說些無用的廢話,自從上次兵敗南宮,他就學會了隱忍。
“哼!”男子輕蔑的鄙夷一聲,對荊襄的局勢他是不屑的,劉備不是一個君主,當年在遼東的幾個良將都被大將軍皇甫岑帶走,顏良、文丑、程昱等等,不過說皇甫岑的眼光真是不錯,竟然能在草莽之中提拔出這些人才,難怪他能坐大河東,直至今日接手董卓留下的爛攤子,坐穩洛陽的朝廷,這份手腕,就是自己都佩服萬分。而荊襄之眾除了蒯氏兄弟還就真沒幾個人能對自己這趟南下帶來什麼阻攔的。
“孟德沒有確切的說什麼時候出兵?”
“沒有。”許褚搖搖頭,道:“有蔡瑁在,荊襄早晚都是我們的。”
“不。”男子收回自己傲慢的氣勢,搖搖頭道:“不,荊襄固然還在蔡氏、蒯氏這些人手中,但是荊襄很快就不是他們的了。你要時刻提醒蔡瑁、張允,需要小心行事。我們也不能太小覷了他劉備。”
“還不都是遲早的事。”許褚不屑的一撇嘴,目光投遞向西北方,喃喃自語道:“殺了劉備有什麼意思,殺了他二兄才是我所願。”
一席話說完,他四周的氛圍似乎都被感染上一股寒意。
聞此,男子轉回頭一笑,釋然道:“放心,只要我們取下荊襄,他在洛陽就坐立不安,遲早都會發兵的。”
“派兵?他如今貴為大將軍,怎肯親身犯險?”許褚,不屑的輕蔑一聲,自嘲道:“我只要為我那些兄弟報仇就好。”
“大將軍皇甫岑是個什麼樣的人,你會不知道?”男子見許褚如此執拗,笑著搖搖頭。用手隨意的擺弄了一下自己的髮絲,笑道:“在昌黎城,二次入遼東,輕騎回信都,我聽說,就在他服喪期間,他還隻身去往涼州平叛,他這個人從來都不知道什麼叫做危險!”談及皇甫岑,這個男子似乎就像是再說一個老朋友一般。
“這個天下,沒有誰比他更愛冒險的了。”
許褚點點頭,道:“不錯,更何況,對於劉備的安危,他比任何人都緊張,他會來的。”後四個字,許褚是緊握著手中的兵刃,信誓旦旦的說著。
“只要我們奪了荊襄,殺了劉備,他必定會來,只是不知道這裡就是不是他的葬身之地。”
“呵呵。”許褚雖然是個武夫,但並不粗魯,知道男子的意思,解釋道:“先生放心,主公大智,但向來做事果決,只要蔡瑁他們準備好,主公就會出兵的。”
“但願如此。”男子不去想過多,轉回頭笑道:“這個蔡德珪應該聯絡到那群人了吧?”
許褚一怔,附和的笑道:“你的激將法不錯,這個老奸巨猾的綦毋輳вΩ萌岸��橇恕!�
男子點點頭,呢喃道:“荊襄,士族勢力錯綜複雜,盤根錯節,正是我們的助力。”
許褚不搭言,對於那些驕橫計程車族,他自己這類小豪強也是打心裡的反感這些人,對於皇甫岑的做法,他覺得很爽快,只不過兩人身處勢力不同,所以對男子這一席話,他也沒有什麼好多說的。
“只要,蔡瑁勸說蒯越成功,我看你皇甫岑還能有何能耐,重奪荊襄?”
說到這裡的男子,隱隱有些激動,手中的拳頭握的緊緊的。
“沒錯,他皇甫岑註定要敗在這裡。”許褚見男子提及共同的敵人,忍不住的附和了一聲。
男子收回自己的氣息,滿臉嚴肅的說道:“你務必要給我監視到蔡瑁他們的動靜,劉備的訊息我也要知道。”
“諾。”
……
蒯府。
夜深人不靜,向來是有忌諱的荊襄士族們,今日竟渾然不顧荊襄內外的眼線,紛紛聚集到蒯氏的府邸。
本是一概不見客的蒯府,實在是經不住這麼大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