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用這把秋水朱痕劍:“我不知道用什麼,隨雲哥哥讓我用什麼,修行什麼,我都聽隨雲哥哥的,隨雲哥哥你什麼時候想把這極蝗地元珠賞給我的話,我就拿著!”
荊雪娘雖然清楚得知道,在柳隨雲面前的王瓊綾,與不在柳隨雲面前的王瓊綾,完全是徹底不同的兩個人,但是沒想到柳隨雲居然連一枚準靈寶都推銷不出去,當即就有一種詭秘無比的感覺:“我是不是聽錯了!”
那不是大白菜,那是一件準靈寶啊!
柳隨雲嘆了一口氣,卻是問起了荊雪娘:“慧君是武士,用不了這極蝗地元珠,雪娘,這枚極蝗地元珠交給你使用可好?”
交給我?荊雪娘一下子被震住了,這怎麼可能,這可是準靈寶,怎麼可能冒冒失失地交給我一個心懷殺機的女人?
但是她還是脫口而出:“老爺,能否將這極蝗地元珠交給奴婢摸上一摸?”
“只要你真心侍奉,別說是摸上一摸,這枚極蝗地元珠就是你的!”柳隨雲說話倒是很乾脆:“雪娘,想清楚了沒有?”
這是一件準靈寶啊!
雖然復仇的意志如此堅定,但是荊雪娘還是情不自禁抓住了柳隨雲的手,然後面上不由一片潮紅。
兩個人之間,可以說是什麼樣的親密行為都有過了,但就是這樣的指間相觸,居然讓雪娘有一種心悸的感覺。
柳隨雲說的沒錯,這枚極蝗地元珠果然是一件準靈寶,手指觸碰上去的時候,荊雪娘彷彿看到了無窮無盡的蝗海,那是幾千幾萬幾十萬只的四陰鬼蝗!
太可怕了,荊雪孃的手指如同觸電一般退了回去,她詢問道:“老爺,你拿著這枚極蝗地元珠沒事嗎?”
柳隨雲點點頭,他說道:“起初擊殺妖蝗的時候,我順便用極元煌雷鍛神錄將許多妖蝗氣血精華都吸入體力,最終由於妖蝗氣血太多的緣,沒有全部徹底煉化,連體質都出了點變化,或許是這樣的緣故,我握住這枚極蝗地元珠才輕鬆一些。”
同樣是築基期的修為,王瓊綾就根據握不住這枚元珠,而小雀兒雖然可以握得住,但是卻比柳隨雲還要吃力一些,這也是她不想要這枚極蝗地元珠的原因之一。
現在荊雪娘現在心底有著無數雜亂的念頭,有的建議她收下這枚極蝗地元珠,有的建議她拒絕柳隨雲的好心意,還有的念頭更為誇張,那就是讓荊雪娘真正洗心革面,成為柳隨雲身邊不折不扣的雪奴!
天啊,荊雪娘覺得自己居然壓制不住這樣好怪的念頭,但是在一番苦苦的掙扎之後,荊雪娘終於開口說道:“那隻能說明這枚極蝗地元珠與老爺有緣,雪娘不敢奪人所愛……”
柳隨雲對於這枚極蝗地元珠倒真沒有太多的感覺,他覺得自己有容成經就夠了,憑藉著容成經的煉器一篇,將來絕對可以煉製出比極蝗地元珠更厲害的法器,這樣的魔器有一套盈雪劍丸就足夠了,若是能得到一個真心侍奉自己的荊雪娘,價值更勝過一件準靈寶。
因此一聽到荊雪娘拒絕,不由有點微微失望:“雪娘你既然暫時不想要,那我替你保管著,什麼時候你想要了,我再把這枚元珠交給你,對了,不管怎麼樣,得到這枚極蝗地元珠,雪娘你當居首功,你想要什麼獎賞?”
荊雪娘期盼地掀開了被單:“雪娘只求能真心侍奉老爺……”
她身上仍然保持著睡前被柳隨雲寵幸後的原貌,身上什麼也沒穿,柳隨雲不由笑了起來:“那我還有更多的獎賞。”
自從柳隨雲得到這枚極蝗地元珠之後,荊雪孃的處境一下子改善了不少,原本她的修為被王瓊綾完全禁制,連一絲靈力都調動不了,而現在禁制盡去,她已經是一位準築基期的修士。
當然,柳隨雲雖然答應以後把極蝗地元珠交給荊雪娘使用,但是她最為珍視的金蟬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