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木。不同於一個月前的那次大拼搏,今晚的李風以主人的身份自然的操控著自己的,自從這一個月的昏迷後,李風就感覺不到焚身的痛楚了,要是一個月前,他一定會再次失去理智,幹完杜大娘再將她那剛滿二十年的女兒也給端上床邊幹了,如果是那樣,李風的良心一定會自責一輩子的,他不是虛偽,他之所以幹杜大娘,是因為她想人幹她,與其被女人騎在胯上揮鞭撕打,倒不如自己翻身來個千斤壓,而他之所以不幹少女,是因為她並不想被人幹,僅此而已。
陣陣秋風吹來,天上一片暗淡,昨晚的月亮已經不見了,而李風再也感受不到那股溫暖氣息的流動,他心裡奇怪,難道只有在月明星稀時,體內的內功才執行?
李風沉入思考中,但就在此時,一陣驚慌的呼救聲傳來,是少女的,她怎麼了?出了什麼事?李風心裡一急,向下奔去,下到二樓大廳時,他猛的停了下來,在沙發上,赤身的杜大娘正被一男一女抱在懷裡,而這一男一女不是別人,正是那對從美國來的青年情侶,此刻他們臉露色光,發出陣陣淫笑,兩人用英語交談了幾句,雙雙點頭,向杜大娘那具豐滿的身軀伸出魔爪,那男的就算了,本身就具有雄性生殖戲官,但那女的就怪了,一個大女人對另一個女人卡油這是正常的嗎?
李風還沒來得及思考,一陣呼救聲就從少女那間房裡傳了出來:“救命,李風快救我……”接著就傳來一聲響亮的耳光聲,一陣熟悉的罵叫聲傳來了,正是去而復返的美國青年!李風心裡一陣冷笑,奔了下去,在那對青年情侶驚慌的目光下,一腳踢破緊閒的房門,衝了進去,一眼他就見到了衣服被撕裂得紊亂的少女以及那已經露出醜陋老二的生畜。幸虧來早了一步!李風放慢了腳步,臉色冷冷的向美國青年走去。那廝早就慌了,他誰也不怕,怕的就是李風這個東方惡魔!這下見李風陰著張臉向其走來,美國生畜就更慌了,他雙腳顫抖起來,不停的呼叫著:“!”而大廳外那對狗男女卻不敢多事,李風的威力他們又不是不知道,那簡直就不是魔鬼,一句話,世人都怕魔鬼,可魔鬼卻怕李風!
這下,他們拋下了依然在昏迷不醒的杜大娘,慌里慌張的向外奔去,但出了大門,那守在林肯內的幾名打手卻醒了過來,他們並不是失職,只是杜大娘那長達五個小時的狼聲響叫吵得他們心煩意亂,他們草草的用手解決問題後就戴上耳機,將聲音調到最大,在混亂中睡去,以致於去而復返的美國青年從大門前經過,他們也觀察不了。如今見一對衣衫不整的男女慌慌張張的向遠方樹林跑去,眾人都動了,撲了上去,將兩人制服在地。
而此時,二樓睡房裡,少女的男友,一個擁有碧綠眼眸、白色肌膚的西方男人躺在了血泊中,他的下體殘了,李風本想教訓教訓他的,但想不到只是隨便一腳就將青年下體踢得血肉模糊,李風驚了,一個勁的道:“I;am;sorry!”嘴上雖然如此說著,但李風的語氣卻異常的冷淡,這跟當年美國轟炸我國駐南斯拉夫的使館後,美國總統所說的一模一樣,依然是那句不鹹不淡的“I;am;sorry!”依然是那種吊兒郎當的語氣。
李風見青年趴在地上痛叫,也不多管,他向少女望去,柔聲道:“好了,現在安全了。”少女眼裡閃過一絲淚花,撲進了李風懷裡,放聲痛哭了出來,那哭聲異常的淒涼,連李風也不禁心生憐意,他一邊撫摸著少女的後背,一邊安慰道:“別哭了,都過去了,過去了……”可少女不知乍的,在李風的懷裡她感到異常的安全,說什麼也不願離開李風的懷裡,而且也不知乍的,悲傷一併湧了上來,她就哭過不停。
或許哭聲真的過猛,連沙發上那已經昏迷的杜大娘也朦朦朧朧的睜開了眼睛,聽到女兒那陣傷心欲絕的哭聲,她一陣驚跳,衣服也不穿就奔向房間,急道:“怎麼了?女兒你怎麼了?”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