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旁邊。
伸出雙手,抱起了桌子上那個金屬罐子,直到此時餘星才注意到金屬罐子上居然貼著卡通貼紙。女人乾燥開裂的嘴唇張開,聲音嘶啞地道:“在這裡,囡囡在這裡。”
……
此刻,那個女人明明不到四十歲卻如此憔悴蒼老的原因已經不言而喻,而關於司機為什麼會被汙染似乎也不用再問了。
餘星四人僵硬著身體看著那個女人,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聯邦政府為了避免恐慌,是禁止向普通人透露關於汙染物的訊息的,關於這次事件對外公佈也只是車禍。
五人在這間昏暗破舊的房子裡沉默,越沉默餘星越覺得坐立不安,這裡的氣氛讓她想逃跑。
許久之後蘇文陌將她順便從公交公司帶來的賠償金放在桌子上,伸手指了指餘星,道:“這位同學在出事那天也在車上,是倖存二人中的一個,也是最後見過您丈夫的人,您有什麼想問她的麼?”
此刻餘星才終於明白,他們真的不是專門接送她去b區教堂的,他們接她的目的就是為了這個。她是最後一個見到司機的人,也是親手終結司機生命的人。
女人懷裡抱著金屬罐,上面貼著一個卡通貼紙,是一個白色小貓的形象。
她的那雙呆滯木然的眼睛看向了餘星,嘴唇顫抖了一下,問:“他……走得痛苦嗎?”
餘星不知道司機死的時候是否痛苦,變成怪物了應該就感覺不到痛了吧?
於是她搖頭,說:“不痛苦。”
女人似乎得到了些許安慰,她又問:“他……最後有說什麼嗎?”
司機最後是有說話的,餘星想了想,道:“他說……放他出去,他女兒生病了,還在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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