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結束後,鄭崇森送走來訪的客人,轉而留下了蘇橋和紀南星。
紀南星對於退至二線指揮崗沒多大的異議,這會兒她只想趕緊回家睡覺,被擾亂了作息時間,她一個呵欠連著一個呵欠。
蘇橋接受領導的所有安排,也心知肚明,離開刑偵隊兩年的真正目,在今夜的會議裡揭開面紗。
鄭崇森回到辦公室,打量各懷心事的二人。
“你們倆可以提出想法,我好向專案組提出方案修整。”坐進轉椅裡,他端起茶杯小綴一口,“南星,你先打個頭。”
“我?我覺得挺好的,看那江隊就知道不是善茬,我沒異議。”紀南星草草收場,又打了個呵欠。
鄭崇森雙手交握,淺聊了幾句題外話:“江查有非常豐富的臥底經驗,早在幾年前被調到渝州參與北甸葛村販毒圍剿行動,那個地方可比軍火組織危險百倍,她能全身而退自然是有實力傍身,我是非常看好她的。”
說著,他把更多的關注放到蘇橋的身上,“小蘇,你呢?”
刑偵中心很多人都以為鄭局不待見這位副隊,事實上,這兩年他一直在打磨這把利劍。
如今,到了該出鞘的時候。
“我也沒多大的異議,只是需要一份關於軍火組織的全面資料,以及至今為止的案情分析,儘快瞭解上手後便於等待上級的進一步指示。”
鄭崇森瞭然點頭,抬眸定定地看著她,“這兩年你準備好了嗎?”
這句問話更像是說給兩年前的蘇橋聽,就像那顆打穿敖淼腹部的子彈,如今打在了她的額心上。
她嘆出一口濁氣,鼻翼微微鼓起,垂頭點了點又很無解地搖了搖。
蘇橋現在都還記得,那天刑偵隊為敖淼舉行了一場隊內送別儀式,儀式結束後她被緊急召到鄭局辦公室。
當時桌上擺著一份調職檔案,在場的只有鄭崇森和王總隊兩人。
調職過審一向需要時間,來得這麼陡然必然事出有因。
蘇橋沒問為什麼,她沉默的在檔案上簽字時,鄭崇森給荒唐又合理的解釋:你是因為在辦案過程中發生重大失責,才被調職到交警總隊,沒有上級召回命令,你只能是一名驍騎交警。
被王總隊帶走前,鄭局在她身後低語:“去蟄伏兩年,給南星一點時間,也給你自己一點時間。”
蘇橋知道這是保密任務,也知道在結束軍火案之前,她只能揹負害死隊友的罵名,必須承受外界的指責。
事實上,敖淼的死大部分原因本就出自於她,她也沒辦法逃避。
“專案組還沒有開始行動前,你們手頭上的工作不能敷衍,年關將近,想辦法降低案發率,也是重要的工作。”鄭崇森揮揮手:“時間不早了,你們倆趕緊回去休息吧。”
紀南星:“明白。”
蘇橋:“鄭局辛苦了。”
二人穿過刑偵中心露天停車場,心照不宣的沒有聊及過去,她們也不會
若是不把那團被蘇橋勾起的火驅散,今晚怕是討不到好眠。
她覺得這樣的自己變態到無藥可救,可又憧憬著別樣的趣味,以至於語調滲出一抹哀求,“說點好聽的話逗逗我好嗎?我會幻想出你正抱著我,咬著我的耳朵說悄悄話小熊我想你了”
蘇橋覺出不對勁,池醫生就算撒嬌時也不會是這樣的語氣,聽起來呼吸極不平穩,還泛著層層漣漪的水聲。
“你”她嚥了嚥唾沫,似乎猜到了電話那頭正上演著怎樣的戲碼。
她很是懊惱,懊惱自己無法參與,只能勾著領帶結狠狠扯開。
為什麼會這麼熱,那種悶得滿身不自在的熱意,惹得她想立馬脫掉所有衣服躲進被窩,“我我想要你”
池珏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