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命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老者,正欲轉身離開,就在這時,兩位老者飄然而至,一位身著灰袍,另一位身著藍袍。他們先是瞥了一眼地上那一動不動的老者,隨後灰袍老者微微皺起眉頭,目光如鷹隼般銳利地盯著張天命,聲音低沉而威嚴地開口道:“小子,人可是你殺的?”
張天命心中微微一凜,但面上卻不露聲色,他微微抬起頭,目光與灰袍老者對視,不卑不亢地說道:“前輩,在這種情形下,我說不是我殺的,您二位能相信嗎?這世間之事,可不能僅憑眼前所見就輕易下結論啊。”灰袍老者聽後,臉上浮現出一抹不屑的冷笑,那笑聲彷彿帶著刺骨的寒意,他大聲說道:“哼,你膽子可真不小,竟敢殺順王府的供奉?那可是在這江湖上都有些名號的人物,你一個毛頭小子,就這般不知天高地厚?”張天命聞言,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怒火,他的眼神變得更加銳利,反駁道:“前輩,這難道就是你們所謂的江湖規矩?只許他殺我,而我就不能還手,只能乖乖地任他宰割?這是哪門子的道理?”灰袍老者微微一怔,隨即呵呵一笑,那笑聲中帶著些許嘲諷,他說道:“小子,你莫要在這裡巧言令色。你不過是煉氣八重的境界,而那死者可是已經達到了金丹境三重的高手,你怎麼可能殺得了他?這其中定有蹊蹺。”此時,張天命體內的鴻蒙紫氣正不斷運轉,修復著他受傷的身軀,他知道此刻不宜與這兩位老者硬拼,需要拖延時間,便微微低下頭,做出一副無奈的模樣,對灰袍老者說道:“前輩,您也看得明白,我只是煉氣八重,哪有能耐殺他。我不過是一個普通的煉氣期修士,每日都在艱難地修煉,只求能在這江湖中尋得一處安身之地罷了。這其中的是非曲直,還望前輩您能明察秋毫,莫要冤枉了好人,您還是快去找出真正的兇手吧。”藍袍老者在一旁皺起眉頭,目光在四周掃視了一圈,疑惑地說道:“不對,這裡為何一點靈氣都沒有?這太反常了。肯定是你小子搞的鬼,把靈氣都弄沒了,然後趁機殺了他!”灰袍老者聽後,微微點頭,目光緊緊地盯著張天命,彷彿要將他看穿一般,說道:“這小子身上定有能夠吸收靈氣的寶貝,不然這一切難以解釋。”
張天命心中一緊,他知道這兩位老者已經起了疑心。但他強作鎮定,目光坦然地看著兩位老者,辯解道:“兩位前輩,可不要冤枉好人啊。我真的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煉氣期修士,每日都在為了修煉資源而奔波,哪有什麼能吸收靈氣的寶貝。我對天發誓,我所言句句屬實。”灰袍老者眯起眼睛,顯然不太相信,他微微向前一步,身上散發出一股強大的威壓,說道:“不管你有沒有寶貝,今天你都得跟我們走一趟,把事情弄清楚。我們可不能讓一個可能的兇手就這樣逍遙法外。”張天命感受到那股威壓,心中雖有些忐忑,但他依然緊握著裂天劍,眼神堅定地說道:“我沒有殺人,為何要跟你們走?如果你們硬要逼我,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我雖知道自己實力低微,但也不會輕易屈服於莫須有的罪名。”藍袍老者哈哈大笑起來,那笑聲彷彿能穿透雲霄,他說道:“你一個煉氣八重的小子,還想對我們不客氣?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你可知道我們二人可是順王府的供奉?你這是在自尋死路。”說著,他一掌揮出,一股蘊含著強大靈力的勁風朝張天命胸口襲來。
說完以後他就是一掌揮出,一股勁風就向張天命當胸襲去。
張天命見藍袍老者一掌襲來,那蘊含著強大靈力的勁風讓他心中一凜。但他沒有絲毫退縮,體內鴻蒙紫氣迅速流轉,他猛地將裂天劍橫在胸前,試圖抵擋這一掌之威。
“砰”的一聲巨響,張天命雖用裂天劍擋住了這一掌,但那巨大的衝擊力還是讓他連連後退,雙腳在地面上劃出兩道深深的溝壑。他只覺得胸口氣血翻湧,喉嚨一甜,一口鮮血忍不住噴了出來。
灰袍老者皺了皺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