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士忌,一杯遞給我,一杯自己端著,一飲而盡。
我接過酒杯,卻沒有喝,只是冷冷地看著他,等待著他的解釋。
「我知道你有很多疑問,」陸濤放下酒杯,嘆了口氣,「當年我離開,是迫不得已……」
他開始講述這些年的經歷,說自己當年因為一場意外捲入了一場紛爭,為了活命,不得不隱姓埋名,東躲西藏。
「那場紛爭,也和師父當年調查的案子有關?」我打斷了他的話,直奔主題。
陸濤點了點頭:「沒錯,當年師父調查的那個組織,遠比你們想象的要龐大,他們涉及的領域,也遠不止走私那麼簡單。師父當年一定是發現了什麼,才會招來殺身之禍。」
「那你知道是誰殺了師父?」我追問道,拳頭不自覺地握緊。
陸濤搖了搖頭:「具體是誰我不知道,但我掌握了一些線索,可以證明師父的死和那個組織有關。我一直想把這些線索交給你,但我擔心自己的人身安全,所以才一直不敢露面。」
他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盤u,放在桌上,推到我面前。
「這裡面有你需要的所有證據,但你要答應我,拿到證據後,不要輕舉妄動,等我通知。」
我看著眼前的盤u,又看了看陸濤,心中五味雜陳。我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但我能感覺到,他並沒有完全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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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麼選擇現在告訴我這些?」我盯著他的眼睛,試圖看穿他內心的想法。
陸濤的眼神閃爍了一下,避開了我的目光,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
「因為……」他頓了頓,似乎在組織語言,「因為我發現,他們已經開始懷疑我了,我不能再等下去了,我需要你的幫助,哥。」
他這聲「哥」叫得我心裡一顫,眼前的陸濤,似乎又變成了當年那個跟在我屁股後面,一口一個「哥」的小屁孩。
我拿起盤u,握在手裡,一種沉甸甸的責任感油然而生。
「好,我答應你。」
我最終還是選擇相信他,也許是出於血濃於水的親情,也許是出於對真相的渴望,又或許,我只是想為師父討回一個公道。
陸濤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久違的笑容,他舉起酒杯,和我碰了一下。
「我就知道,你不會不管我的。」
我們就這樣,你一杯,我一杯地喝著酒,彷彿回到了當年無憂無慮的時光。
然而,就在這時,包廂的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幾個黑衣人衝了進來,將我們團團圍住。
我心裡咯噔一下,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看來,我們今晚的談話,被人 eavesdroppg 了啊。」陸濤放下酒杯,臉上的笑容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
我握緊了藏在腰間的配槍,冷冷地看著這群不速之客,沉聲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為首的黑衣人冷笑一聲:「要你命的人!」
話音未落,他便猛地撲了上來,我迅速拔槍,對著他扣動了扳機……
槍聲,怒吼,酒瓶碎裂的聲音,整個包廂瞬間變成了修羅場。我躲過迎面而來的攻擊,反手一槍,正中一個黑衣人的肩膀。這傢伙悶哼一聲,向後退了幾步,但更多的黑衣人已經圍了上來。
「媽的,說好的請喝酒,怎麼還帶玩命的!」我一邊咒罵著,一邊靈活地躲閃著,手中的槍如同我的眼神,每一發子彈都精準地找到目標。
陸濤趁亂躲在桌子底下,臉上滿是驚恐和慌張。
「哥……我……」
「閉嘴,找個機會快溜!」我怒吼道,一個側踢踹飛了一個試圖偷襲的傢伙。
這些黑衣人訓練有素,配合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