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李初年還在住院,他身上的傷還沒好利索,同時他也在照顧傷勢更重的紀光廉。
紀光廉受傷這麼重,險些丟了性命,他沒和家裡說,怕家裡人擔驚受怕。
這樣也就只能讓同時住院的李初年來照顧他了。
錢麗秀來到醫院,她的心情很好
因為在短短的幾天內,她終於如願以償地調到縣招生辦擔任副主任了。
縣招生辦的老主任馬上就要退休了,那她也很快就能榮登主任寶座了。
她高興地將這個好訊息告訴了李初年。
看她興奮的臉上放光,李初年心中卻難以跟著高興起來。
“你為何非要調到招生辦去呢?”
“看你問的,這不是明擺著的嘛。招生辦是肥的流油的地方。最為關鍵的是招生辦主任下個月就到點了,我早就看好主任這個職位了。”
“你就這麼渴望當官嗎?”
“誰不想當官啊?是個人就想當官,除非是豬才不想當官呢。”
她說的這個豬指的就是李初年。
因為李初年一首對當官沒有多大的慾望。
看李初年仍是無動於衷,她道:“只有當上官了,才能高人一等,才能先撈好處,也才能佔用各種有利資源。誰像你啊?混到現在也才只是一個小小的水利員。別人問我,你男朋友是幹啥的?我都沒臉回答人家。”
“我這小小的水利員給你丟臉了?”
“還用問嗎?當然很丟臉了。”
李初年看著她心花怒放的樣子,心中一陣陣悲涼,自己當初怎麼和她走到一起了?
上次她提出了分手,自己就該和她徹底一刀兩斷。
都怨自己心軟,又和她滾到了床上,現在想斷也不好斷了。
對此,李初年有些後悔。但他不會對她講出來。
她己經是自己的人了,怎麼著自己也要負責到底。
看李初年臉色不好看,她道:“怎麼?你還不高興了?”
“我都這麼給你丟人了,你說我還能高興得起來嗎?”
“你要是和我一樣,不放過任何晉升的機會,你能混的這麼慘嗎?當初我爸費了那麼大的勁,才讓你給丁縣長當了聯絡員,可你是怎麼幹的?竟然讓丁縣長大發雷霆,把你給貶到了南荒鎮。你到現在還不知悔改。”
李初年最煩的就是她老是翻出這件事來嘮叨個沒完。
“是啊,丁縣長是把我貶到南荒鎮了,可他自己呢?現在被留置了,我當初的選擇是對的,對他這樣的人還是敬而遠之。”
“你別自欺欺人了,丁縣長現在只是被留置,並不是被停職調查,更不是被雙規。就憑他的能力,他很快就能出來,還得官復原職。”
“你是怎麼知道的?”
“你甭管我是怎麼知道的,答案很快就能揭曉。你現在應該考慮你自己下一步怎麼辦,南荒鎮你是不能回去了,但現在全縣幹部凍結,我爸也無法現在就把你調進財政局。”
“我的事你不用操心了。”
“李初年,你看你這副德行,爛泥扶不上牆。”
李初年火了,道:“我怎麼著用不著你來教訓我。我累了,你走吧。”
“不求上進的東西,我怎麼找了你這麼個廢物。”
“你現在和我分手還來得及。”
“李初年,你別自以為是。追求我的優秀男子有的是。”
李初年氣急,懶得再搭理她,轉身走到窗前,背對著她。
錢麗秀冷哼了一聲,扭頭生氣地走了。
一首躺在病床上沒有說話的紀光廉,看錢麗秀終於走了。
忍不住道:“初年,沒必要煩惱,實在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