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額頭上冒起了不少的冷汗,曹佑意識到自己再不寫出點東西來,就拿不到那一萬兩金子的。想呀想,他腦海裡想得最多的,只是唐師兄這會兒醒了沒有,哪有什麼曲中之意呀。
“那你就快點寫,別讓大夥兒等著你一個人。”
顯得有些不耐煩,招呼起了姑娘們,將那些個寫好的紙卷收了走,王媽媽都著急要去睡個美容覺了。
往常這會兒,早就歇業了,哪裡還有這麼多事兒。
“依樣畫葫蘆,寫吧……”
走了來的歐桓,隔空在這張紙上,給曹佑繪出了兩個圖案。別人看是文字,落在曹佑眼裡只能說是圖案了。
大叔?抬起腦袋來的曹佑,一看大叔站在他身旁,連忙抓起這根又細又長的筆桿,開心地在紙上畫了起來。
就他這用拳頭攥緊筆桿的姿勢,落在那王媽媽的眼裡,就是小嬰兒抓鬮時的胡鬧勁。努力了老半會兒,曹佑才寫完這倆意為‘思君’的圖案來。
擱下這根筆的那一瞬間,曹佑整個人都輕鬆了不少。
“請各位公子稍坐一會兒,容我們沈姑娘將各位的字看一遍,也好讓她確認出個答案來。”
見著所有紙卷都收了回來,王媽媽心想等會兒又有人要下樓去了。保不準這些人裡頭,也就尹公子一人能夠留下來。
一想到這事兒,王媽媽更覺得那沈姑娘,才是這香怡樓的掌櫃,盡是想出些別人捉摸不透的事情。
“沈姐姐,師傅果真來了……”
將這幾卷從樓下傳來的紙,丟進了備好多時的水桶裡,邢鑫就知道個高興。隨手撈了撈,她就從水中撈出了這一卷字跡清秀的答卷來。
不用多懷疑,她就明白了,這是她那藏頭不露尾的師傅的筆跡。
“他來就來了,關我什麼事兒。再說了,這曲子是他教出來的,他自然懂得是個什麼意思。”
竊喜了一聲的沈盈雨,端坐在這簾帳中,繼續撫著琴絃。如她的心情一般,這曲中之意變了又變,沒有剛才那麼愁悶了。
“這一張是誰寫出來的,歪來扭去的,肯定是沒進過學堂。”
拿出了這最後一卷紙,有些受不了這種奇怪的起筆方式,這臭丫頭忍不住小聲嘀咕起來。彷彿是為了更快地結束這一夜的熱鬧,她趁著一旁無人觀望,偷偷地撕掉了不少正確的答案。
:()少年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