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等等!糟老頭?小白貓?
對了!是那個晚上,那個他剛從絕域回來的晚上。
只有那件事情,才能夠解釋清楚這一切都是怎麼了。
呼啦啦,沒被那幾根竹蜻蜓給追上的馬杜,雙手緊緊地攥住了這把保命的花傘。
嘿,沒想到吧?那黑羽鴿算不了什麼,他家祖傳的這把花傘,那才是火器門征服天空的秘寶。
額,就是傳了這麼多代人,還沒有誰弄明白,這把傘裡頭的小秘密。
為什麼每當它出現的時候,那枚齒輪就會自動跑到它身上去,成為它的一部分呢?
不明白,古怪如馬杜,也想不明白撇開齒輪,這把傘為什麼就只能是一把破銅爛鐵。
凌亂的被褥?血跡?徐師姐的哭聲?
這一切有個,什麼難以理解的聯絡嘛?
曹佑也不明白自己,遇到的都是些什麼破事。
眨巴了一下略有些疲倦的雙眼,他本想束手就擒,進而詢問一下伊葛,有關一些大人們才該懂得的小秘密。
但轉念間,他所做出的選擇,依然是跑。
他不知道該往哪裡跑,只想奮力逃跑,用疲憊來掩蓋自己的狼狽。
深呼吸了一口氣的伊葛,看不出來自己露出了哪一絲,讓曹佑害怕的敵意。
他想追,又有些嫌累,追上了曹佑又如何呢?
有些時候,連他這麼個大人,也不明白眼睛所能夠看到的東西,為什麼會摻雜了那麼多的秘密。
依照風音珠和那些錘擺晃動的方向,馬杜料想自己是被甩到了北面一些的地方。
北邊?萊州的北邊是東州,可他長這麼大,只出過一次萊州,那一次離東州是挺近的,就是沒了多大的印象。
不記得火器門和霸刀門關係有多好,馬杜這會兒只想依賴著花傘的幫助,飛回萊州去,哪怕遠隔千山萬水。
叮,遭了偷襲的馬杜,急忙緩過勁來,不去分心想些其它的事情。
剛才發生什麼事情了?好像有金屬戳到了,他這把堅不可摧的花傘。
巧妙地利用位空術,跑到了曹佑前頭的伊葛,伸出手來示意這臭小子別亂跑了。
有什麼事情不能夠好好的,坐下來聊一聊呀,除非是他真做出了些天理難容的蠢事,比如羞辱了誰家的小姑娘呀,亦或者偷走了哪戶人家的幾千萬兩金子。
真是那樣子的話,伊葛覺得他,還是離這印堂發黑的臭小子,遠一點為妙,以防受到牽連。
驚訝?不能夠完美地形容馬杜此時的心情。
他還從來都沒有看到過,有人竟然能夠飛到他身旁來,特別是當他手裡有這把花傘的時候。
殺了來的妙白珏,可不管馬杜是一個年紀比他小的弟弟。
在他妙少爺的眼裡,只有一個夏侯巍,以及數不完的金銀珠寶。
:()少年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