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為面前,弱者勢必會成為強者們無情的犧牲品。
與其說那些人是強者,不如說他們,是完全不把生命當回事兒的牲畜,只會以弱肉強食,當自己屠戮生靈的藉口,全然不去多考慮一下生命的誕生,是一件多麼不容易的事情。
多從靈泉深處匯出來了一些靈力,雲義隱隱見得那綠棺材上冒出了一小股熱霧。
伴隨著那股熱霧的出現,一小顆奇怪的液體,從棺材裡頭滲透了出來。
對那液體越是好奇,雲義越見得它離得自己越來越近,直至經由木隱大法的引導,沒入了他的體內。
一開始,雲義只當自己是在千辛萬苦之中,討來了個小成功,便想接著用木隱大法,也就是裘弼德所言的,煉陽還陰大法去利用好這股外來的力量。
不料,一個沉悶湧上心頭,迫得他不得不往外吐了口濃血。
“不純之液?呵……”
瞧見雲義那受了傷似的模樣,裘弼德親自出手從那綠皮樹杆中引來了一小顆液體,仔細地端詳了一下,發現了這麼個秘密。
反手一彈將這液體,化為了樹葉丟向半空中,裘弼德冷笑之餘,也不忘跟雲義說道,
“萬物有陰陽之分,陽物體內多以陰氣為主,陰物多是陽氣為生。陰軀陽體則生至陽元氣,反之則是至陰元氣。老夫的木隱大法,就是以煉陽還陰之法,來增強己身陰軀陽體之修為。”
“那什麼是你所謂的不純之液……”
暫時不理會自己受了什麼個程度的內傷,揪起身旁這根龍頭小棒,雲義一點點地往這邊挪了來。
他想要看一看,那綠皮樹杆中究竟是什麼,哪怕為此付出生命的代價。
“那至陰元氣,多以二八之齡的女子為盛,呵,不純之液?你說她們若沒嫁為人婦,就已先壞了身子,體內積蓄著的陰元之液,豈不是不純之液麼?”
看出了雲義的那點小動機,裘弼德隔空一掌,將那綠皮樹杆升向了半空,滿足起了雲義的這個小好奇。
一片又一片綠葉從那綠皮樹杆中流竄而出,直到裡頭那皮包骨出現在了雲義的面前。
只一瞬間,裘弼德就將她散為了一大堆綠葉,徒剩那一套被汗液浸溼的衣服。
這就是老傢伙的木隱大法,既可以將目標化為陰元之液,又能將沒用的那些部分變成綠葉。
“……你就是個瘋子!”
忍不住心中這一份厭惡感,不敢去想那一瞬間的事情,雲義大聲罵叨了裘弼德一句。
邪功!十足的邪功,料理一個活生生的人,連一點兒血液都沒留下,真他個姥姥的全是些花花葉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