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馬杜的身上,限制起了他的一舉一動。
指揮著他在院子裡走了幾圈,一個無聊,花月也就忙著打起了盹,不去理會馬杜了。
解除了對天隕齒輪的召喚,馬杜便見得這套紅芒衣甲,摺疊回了花傘的狀態。
這把傘是他老爹留下來的,卻沒有告訴他有關於她和傘的一切。
起了些離意的馬杜,到底也把傘放回了靈泉深處。
他想只要離開了這裡,回到宗門秘閣裡去查閱些宗卷,多少是能夠知道些和傘有關的事情,幸運一點的話,還能夠查到她的過去。
到那時候,他應該也能不被她那麼討厭了。
沒意識到自己會被馬杜給惦記上,花月忍不住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她在努力編織著,編織著一個只有那個他的夢境。
事隔這麼多年,最讓她牽腸掛肚的那個他,還活在她的腦海之中。
她不理會自己現在多大歲數了,只當自己還是那個懵懂的小姑娘。
可惜,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的腦海中有關他的記憶,也越發的稀薄了些。
她忘了初次見到他的那種感覺,也忘了他長得何般帥氣。
若要清楚地知道他的容顏,得去馬家祠廟裡找一找,也許那裡還掛有他的畫像。
想要進馬家祖祠,憑她一個人的力量是不夠的,還要有人幫忙。
馬杜?怎麼又是這臭小鬼!
激動地撇了撇手,花月想到最後,腦海中只冒出了矮個子的馬杜。
啊嚏!重重地打了個噴嚏,馬杜緊張兮兮地往四周看了一眼,沒有找到第二個人的蹤影,也就不知道誰在背後偷罵他了。
走到院落大門口,望了望那遼闊無邊的荒土,馬杜轉身就走回了房裡。
他打算等蘇彌那個活人回來的時候,再認真地問一問離開這裡的方法。
一進到屋子裡,他又覺得這地方老無聊了。
無聊之下,蘇彌兩眼發光的,瞧向了那兩張木質的椅子。
嘿,有事情可以忙了。
找不到件稱手的物什,他又將花傘和天隕齒輪給拿了出來,期待著花傘再次變成把鋸子的模樣,好讓他把椅子給拆解成,他所需要的零件。
控制花傘和天隕齒輪的辦法,都是他自己在決定的,和她有個什麼關係呀。
頂多,她就稍微打擾一下,除此之外,她是做不了太多事情了,不像有些強大的器靈那樣,能夠反過來主宰持有者的生命。
不想著幫馬杜一把,花月用靈識塑出了一個床榻的模樣,仰身就躺了去。
蟄伏之前,她還不忘象徵著弄出一扇門來。
咯吱一聲,那門隨著她的身心一起,消失在了這個紅霞映照的天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