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不請自來的金光電芒,擾得木照苘體內的靈力,開始出現了個小紊亂。
對她們這些高手來說,在這種攸關生死的時候,別說是一念之差,就是這點兒影響不太大的金光電芒,也會給她帶來一個很不利的結果。
看到逃離這裡的出路被封死了,緩下了身形來的她,慢慢地合上了美眸。
捧著這一枝泛著些許桃光的木靈花,美豔到了極致的木照苘,活脫脫是一個不染一塵的仙女。
不!這會兒的她,是一種比仙女還要高貴的存在,容不得凡俗之人有半分褻瀆的念想。
憐香惜玉那種事情,對戈郄來說是很奢侈的,亦或者是可望而不可即的存在。
一顆承載著他不少靈識的立方塊,辣手摧花般嵌往了這個桃光罡氣球的表面。
噼裡啪啦,在他倆無意的配合之下,窮途末路的木照苘不得不聽著這些罡氣破碎之聲,在折磨著她的意志。
這一條條越爬越大的裂縫,過沒多久,就將她的這層保護給撕了碎。
正當戈郄和雲墨都以為她無計可施之時,那些還未消散的碎片卻凝聚成了一朵特別鮮豔的木靈花。
似有若無的香味,也是從這朵無根之花的身上,慢慢飄散出來的。
血?驚覺到自己,流起了鼻血,戈郄和雲墨都被嚇得,往後退了退。
他倆壓根就沒看見,身形姣好的木照苘脫光了衣服,出現在他倆的面前,只是看到了這一朵丈許來高的木靈花,將她包裹在了其中,卻像受了很重的內傷,止不住在流淌些鼻血。
難道?是這些香味!
猜到了這樣一個答案,戈郄和雲墨連忙運足內勁,要來煉化這些,妄圖跑進他倆體內的花粉之物。
待他倆緩過勁來,才發現那朵含苞待放的木靈花,盛開了。
一朵徐徐盛開出來的木靈花,靜下心來,欣賞一下有何不可呢。
沒準還能在欣賞之餘,永遠地拜服在木照苘的石榴裙之前,成為她的追隨者。
爭取到了這點蛻變的時間,宛如天神下凡的木照苘,讓她那本就十分出眾的容貌,變得更加誘人了些。
她的每一根秀髮,就像從瓊漿玉露中浸洗過的一樣,不用任何微風的吹拂,自然地飄灑在了她的香肩周邊。
緩緩眨起了美眸的她,舞動著這一雙嫩白如玉脂的纖手,在半空中激盪開了點點漣漪。
回應著漣漪們飄來的波紋,她又輕輕地踮起了腳尖,似要飛昇離開這個不屬於她的世界。
她的美,越自然超俗,也就越讓人忍不住,要往她懷裡撲去,去聞一聞那股專屬,她這位木靈仙子的溫柔淡香。
“……小心!”
也被木照苘這驚世之貌,給引了住的戈郄,終究是一個適合當太監的人。
如此萬年難得一遇的俏佳人,出現在他面前,他應該學天底下所有正常的男人那般,在讚歎之餘,多往她身旁接近些才對呀。
可他倒好,從始至終都保留著,那點不該屬於凡俗之人的冷靜。
瞧見雲墨兩眼貪婪地撲向了木照苘,戈郄急忙大喝出聲,想要提醒一下這位得意忘形的同類,又明白一切都晚了。
有那麼一瞬間,戈郄覺得自己也是很傻的。
雲墨撲上去就撲上去唄,哪怕他真的能夠一親芳澤又如何呢。
總得有人犧牲一下,去探一探此時的木照苘,究竟擁有著何般令人絕望的實力。
“不要這根尾巴,或者把這尾巴縮小成一定的比例,會不會更好一點?”
比曹佑還要失眠的馬杜,躲在這個密室裡,耐心地鑽研起了,這麼一小隻黑鴿鳥的改造問題。
經過他一次又一次的嘗試,他手裡的這隻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