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他?那是便宜了他!
不當這個爛好人,裘弼德從雲義手中搶過了,這根牙籤似的龍頭小棒,想死的心都有了。
這可是靈器,他當年費了好多力氣,冒了很多危險,好不容易才修煉而成的,竟然變成了這麼小,能用就怪了!
又怒又怨的裘弼德,瞬間就想好了一系列折磨雲義的法子。
嘿,看他這身衣著,想來也是富貴人家的子弟,說不定還是這附近宗門裡的嫡系子孫。
褪去了臉上這一抹愁容,裘弼德似笑非笑地看著雲義,都快把雲義當成他的便宜孫子了。
“你……你要做什麼?”
還未從害怕中緩過勁來的雲義,趕忙往後退了一步又一步。
他以為裘弼德的壞笑,是想要來奪取他如此俊秀的小臉蛋,哪裡曉得這老傢伙,那不堪的心底裡,想出了什麼個坑害他的法子。
“老夫不會把你怎麼樣的,你且說一說你跟這暗鏢門是個什麼關係,或者跟那後旗門又有什麼個淵源?我正準備替我孫兒找門好親事,沒準我們就成親家了。”
不管雲義怎麼個掙扎,裘弼德就沒想太過輕鬆地放過他。
好心好意地將雲義,從這髒兮兮的地面上攙扶了起來,裘弼德也不去計較這龍頭小棒的事情了。
一把靈器而已,大不了找個合適的機會,把這臭小子修煉成靈器,以補他的損失。
“沒……沒關係我是從汀州來的……”
不認為裘弼德這牲畜,會不計較那木質龍頭棒變小的事情,雲義想要直接說,他是後旗門雲家的人,又恐這老傢伙一個發癲,跑去禍害他們後旗門。
想要撒謊說自己是暗鏢門的人吧,這裡離得梨州城又太近了,萬一老傢伙隨便逮個人過來對證,他勢必要啞口無言。
思來想去,高攀不起羿侯宗的雲義,只得瞎謅自己是從聖盾門所在的汀州而來的。
“汀州?你之前不是跟我說過你叫雲義麼?難道那姓蘇的是你家孃舅?”
看出來雲義那點小心思,裘弼德收斂起了臉上的笑意,狐疑地看了看雲義這張白皙的小臉。
這些三宗九門的人一個個都這樣的話,那還怨怪不得別人滅了他們宗門。
“對!那聖盾門的蘇祁就是我表哥,你識相的話就趕緊躲遠一點,不然我表哥來了,你這把老骨頭就得散架了。”
越說越沒底氣的雲義,不知道自己上輩子造了什麼孽,竟然會讓他這輩子,遇到了這麼個噁心人的老傢伙。
他都幫著引開後本盛,那個有頭沒臉的大叔,還差一點就死在了人家的飛箭之下。
可這老傢伙倒好,一點兒也不記掛他的小恩情,反而要因為那龍頭小棒的事來迫害他,簡直就是沒天理呀。
為什麼賊老天就不丟個悶雷下來,劈死這臭不要臉的老傢伙呢。
“哼!剛好我跟姓蘇的也有點仇,正好拿你來解解恨……”
裘弼德撒開了雲義的胳膊,催動起了龍頭小棒的心法口訣,發現這玩意威力弱是弱了不少,倒也還能派上點兒用場。
言語裡這麼嚇唬著雲義,這老傢伙可沒傻到真在這裡動手。
這附近?是誰在往這邊窺探來著?
“陳介?嗯,那傢伙在我們這潮京城裡算是個大戶。來呀,幫這位蘇少爺搬張‘椅子’,順便去陳家告訴一下陳家人來帶他回去。”
對那個從遁塵軍裡歸來的副統領,梁西文哪有沒聽過的道理。
不敢怠慢了蘇彌這位蘇少爺,梁西文客氣地吩咐了堂下的小捕快,和那幾個木甲人一聲。
看起來很普通的府衙大堂,在他這一番話之後,變得有些不普通了起來。
那一根裂縫滿滿的梁